“小許總好。”
在長京,許晉只是小許總,許父才是許總。
“哥。”
房間門已經被服務員先一步打開,兄妹倆一起進入,服務員為他們帶上門。
許晉質問:“你這幾年,就是這么過的?”
那個姓江的,這么不把許許當回事,竟公然維護其他女人?!
許許搖搖頭,“是最近幾個月。陶琳當年據說得了癌癥被迫離開,如今病已痊愈,想念孩子回來看看。”
結果這一看,就不走了。
許晉都笑了,“這理由,你也信?”
許許泛著寒芒的目光突然出現,“是江少頃信。”
許晉的神情幾乎變得陰鷙,“你放心,這些委屈哥不會讓你白受的。她不是想參加鄧家壽宴嗎?”
修理這種人,太輕松了。
他轉身離開許許的房間,于是進入了對門房間。
衛燁城坐在里面抽著煙,正與一位好友閑聊。
“許哥。”那人有眼色,打了聲招呼離開。
門一關,許晉氣到叉腰:“你找你堂妹,幫我修理修理那個姓陶的女人!”
衛燁城的堂妹衛書綰,名字聽著知書達理,溫婉柔情,實則不然。
那是長京有名的性格火辣強勢的大小姐,智商高,手腕高,更是笑里藏刀。
嫁到地產大亨孟家后,衛書綰便與那位出了名的嚴厲婆婆斗智斗勇五年。
現下的孟家,完全是衛書綰說了算。
衛燁城沒問原因,拿起手機給衛書綰打了電話。
“哥?”衛書綰聲線清冷,帶有質感。
光聽聲音,就知道這女人不簡單。
“幫你許晉哥教教一個女人。”
衛書綰停頓一秒,“名字,地址。”
“陶琳,鄧家壽宴。”
衛燁城垂眸,吸了口煙,“不用注意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