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雞湯還是魚湯?”衛燁城在客廳接著電話,打完后回頭問她。
許許趕緊擺擺手,“我自己來吧。”
實在不好意思麻煩他那么多。
衛燁城并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利落下廚。
她不說,那他就隨意做。
許許知道拒絕不了,“謝謝你啊。”
“謝我?”衛燁城的背影,沉穩寬闊。
“是啊。”
“怎么謝?”他語氣帶笑。
許許忽然沉默。
是啊,怎么謝?
可衛燁城什么都不缺,甚至比她富有多了。
衛燁城緩緩道:“想謝我,就別再那么窩囊。拿出你許家人的性格來,你家里人要是知道你現在這么好欺負,吐血都是輕的。”
許家人做事的風格,就像許晉那樣。
把胎盤直接拍在賤人的臉上,并命令必須養大。
養不大,那就秋后算賬。
許許低下頭,有些自慚形穢。
這些年做家庭主婦,把她的鋒芒與棱角都磨光了。
遇到事習慣了沉默。
衛燁城擦了擦手走過來,他低下頭看著許許,“可以挨欺負,但不能挨這種人的欺負。”
許許心尖咯噔咯噔的跳著。
想起陶琳用那么拙劣的手段惡心她,她心里一陣陣泛嘔。
許許記下了他的話,轉身拿著手機給何嘉義發去了消息。
下周的諸城商業項目投資會,她會出席。
江少頃到時一定會在。
屆時,他想要的,她都會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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