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別的女孩的情侶項鏈,分明是八位數的定制款。
嘴里的苦澀像是滲進了心臟。
叮的一聲,又一條語音。
“怎么不理我,不想要嗎?”
我指尖發抖,不小心按錯鍵。
對面卻秒回:“怎么只發個句號?”
我盯著屏幕,突然笑出了淚。
他看得見。
他一直看得見。
漫天大雪砸在臉上,我瘋了一樣找遍整條街。
終于在一間包廂里,看見了被眾人簇擁的謝燃。
包廂里傳來哄笑:
“謝少,準備什么時候攤牌啊?”
他仰頭灌下半杯酒。
我才第一次看清那雙冷冽的眼。
和我夢里千百次一樣好看。
他曾嘆息道,復明要有眼角膜供體,還要有百萬手術費。
我認真地想過。
死后把自己的角膜捐給他。
甚至找好了人,把渾身的零件都賣了,總能湊齊一百萬。
讓他重見光明,是我生命最后的執念。
所以謝燃,你怎么賠得起我情真意切的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