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浪心中疑惑。
但想要拿到爺爺給自己留下的東西,似乎的確得找個機會跟對方單獨聊聊。
“我來試試吧。”寧浪站了起來。
“寧老弟,你開什么玩笑!”楚中天一把拉住寧浪:“那套針法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參悟出來。就憑你?還是算了吧!”
“試試總歸沒錯的。”寧浪微微一笑,甩開楚中天的手,來到了朱顏醉面前,沖著朱顏醉一拱手:“朱姑娘,能否有勞幫我拿一副銀針來?”
“噓……”
一聽到寧浪的話,臺下一陣唏噓。
“連銀針都沒有,還想嘗試那套針法?還是別浪費時間了!”
“我看啊,你就是想跟朱姑娘多說兩句話。”
“趕緊下去吧,丟人現眼。”
楚中天也張著嘴,沒想到寧浪連銀針都沒有。
今天來見朱顏醉的大多數人,都是為了能夠跟朱顏醉單獨喝上一杯。
很多人就算不懂針灸,也會事先準備好一套銀針,萬一蒙對了呢?
但寧浪,不但沒有銀針,竟然還要向朱顏醉借。
這不是扯淡嗎?
朱顏醉盯著寧浪,似乎想看清寧浪面具后面的臉:“你不懂針灸之術?”
“略懂。”寧浪回答。
“如果僅僅只是懂一點兒的話,就算了,還是不要浪費時間了。”朱顏醉朱唇輕啟,聲音中仿佛都透著一股魅惑之力,讓任何男人聽了,都有種血脈噴張,想要將對方擁入懷里的感覺。
“我還是想試試,朱姑娘,能否借一套銀針?”寧浪堅持道。
楚中天已經捂著臉,有種找個地縫鉆進去的沖動。
他好歹也算是醫道世家出身。
雖然自己醫術不精,但至少還懂點兒針灸。
寧浪倒好,看這樣子,恐怕是啥也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