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供奉拱手,往后退了兩步,然后沖著寧浪擠出一絲微笑:“這位朋友,我們只是陳家的供奉,你跟陳家之仇,與我們沒有關(guān)系。”
“對對對,跟我們沒有關(guān)系!”
現(xiàn)場供奉跟打手們紛紛點頭應(yīng)和。
寧浪嘴角勾起:“你們倒是識趣。”
“啊啊啊,我養(yǎng)了你們這么多年,關(guān)鍵時刻,你們竟然當縮頭烏龜!”
陳遠山暴跳如雷,從一個家丁手里抽過長刀,踉蹌著朝著寧浪撲了過去,朝著寧浪的腹部就捅。
寧浪一腳將對方踹翻在地,上前踩在對方的身上:“陳遠山,都死到臨頭了,還想做無謂的掙扎?哼,原本我還想跟你們陳家多玩玩,可如今看來,完全沒那個必要了。”
腳上驟然間用力,準備將陳遠山踩死。
“放開我父親!”陳雪對張長鋒失望到了極點,見寧浪要殺陳遠山,縱然知道不是寧浪的對手,卻依舊擺劍朝著寧浪刺來。
寧浪反手將君子劍朝著對方一甩。
君子劍一個刁鉆的角落,直接抵在了陳雪的脖頸處。
雪白的脖頸瞬間被刺出了一個血點。
“不要殺我女兒!”
陳遠山忽然間哀求道:“我錯了!”
“寧浪,當年只是我鬼迷心竅,這才打起了你們寧家的主意。”
“只要你放了雪兒,我任由你宰割。”
“陳浩已經(jīng)死了,我活著也沒什么意思了。”
“求求你了,放過雪兒,以后,陳家所有東西都拱手奉上。”
“對了,我父親還是一位一品丹師。”
“雖然他這些年經(jīng)常在外游歷,但如果他回來,我肯定會勸父親幫你的。”
“只要父親肯幫你,你就可以執(zhí)掌陳家,讓寧家成為新的家族。”
“真的,我沒騙你,沒騙你啊!”
陳遠山聲淚俱下。
陳雪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如果陳雪也死了,陳遠山恐怕就算是死了,也無顏去見列祖列宗了。
“一品丹師?”寧浪戲謔一笑:“怎么,陳遠山,你是不是感覺一品丹師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