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的血液浸透了她的鞋尖,顧玨才將她拉開,近乎嘆息地叫了我一聲。
“茵茵。”
“你說你這又是何苦呢。”
我眼前發黑,身上一陣一陣發冷:“我說了沒有,就是沒有。”
顧玨見狀,閉了閉眼:“那你就別怪我了。”
他讓柳韻和黃毛控制住我,一把拽掉了我脖子上的項鏈。
“不要!”我尖叫一聲,想朝顧玨撲過去。
“還說你倆沒有什么?”顧玨冷冷地瞪著我,“這項鏈是那個短命鬼留給你的吧。”
“還給我,”我的胸口被咽下去的淚水漲得生疼,“求你……”
“線索我可以去找,求求你把景逸的遺物還給我。”
顧玨嗤笑一聲:“我不用你為了另一個男人求我,你把線索告訴我們就行。”
“或許死之前,我還能順手送你去見你的好竹馬呢。”
柳韻的手指死死扣在我的傷口處,嘴上卻依舊是那副溫溫柔柔的語氣:“茵茵姐,你就別再惹顧玨哥生氣了。”
我正要繼續哀求,進入副本時那道凄厲女聲又唱了起來——
“紅嫁衣,紅蓋頭,新娘娶進門。”
“白床帳,白喜事,紅燭留香魂。”
我朝著聲音來源處揚起頭,隱約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這味道化成灰我也認得出來。
從前我總取笑景逸身上有股和尚味,所以后來,他都會偷偷擦一點奶味的護手霜。
我本能地掙開顧玨,朝著味道最濃烈的地方撲了過去。
“景逸!”
“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