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光芒,卻有不同的療效。
對于嬴玄來說,這是治愈的神藥,對于大長老來說,則是心病的解藥。
黃鳥有療妒之力,它看不得自己族人有嫉妒憤恨之心。
于是它將大長老的錯誤情緒撫平,讓她能有新的想法。
片刻后,大長老緩緩起身。
她看向黃鳥身下的嬴玄,眼中果然恢復平靜。
剛才她被心中的嫉妒、憤恨蒙蔽了,竟在還沒有確認嬴玄是否會影響巫族的前提下,就貿(mào)然使出殺手。
黃鳥也隨后緩緩降落,站在兩人中間。
“本座既然被喚醒,那便說明巫山已經(jīng)到了巫咸所說的重要轉(zhuǎn)折時刻。”
大長老聞言立刻回應道:“如今巫族的神巫血脈已步入末期,濃度遠不如從前,還請圣獸為巫族指明道路。”
黃鳥輕輕搖頭:“不管是神巫部落還是巫族,走到這步都是必然,巫咸曾經(jīng)說過,道路你們一直都知道。”
大長老立刻便明白了圣獸的意思,她緩緩看向站在黃鳥身后的嬴玄。
她只知道巫神能夠通天地曉未來,卻不知道巫神竟能夠準確預知到千年之后的事情。
“嬴公子,我為之前的行為向你道歉。”她朝著嬴玄鞠了一躬,語氣誠懇。
嬴玄依舊是沒跟上大長老的腦回路,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黃鳥也隨之看向這個將它喚醒的少年,它同樣具有一些巫族的神通。
這個叫嬴玄的少年體內(nèi)雖并沒有神巫血脈,卻有一種極其特殊極其熟悉的神秘血脈。
“嬴公子若還生氣,盡管打回來,我絕不還手。”大長老見嬴玄沒有回話,于是張開雙手繼續(xù)說道。
“哎哎哎,那倒也不至于哈。”嬴玄擺擺手。
雖然很想報仇,但他還沒傻到當著巫山圣獸的面打巫山族人。
“那嬴公子是同意留下血脈,救我巫族了?”大長老變臉極快,悲傷的情緒立刻消失。
“你先等等,從剛進入圣地開始,你就一直沒說明白,我具體該怎么留下血脈啊。”嬴玄打斷大長老的欣喜,這種事情必須問清楚。
“這個啊,既然是想讓你幫忙改善神巫血脈難以繼承的缺點,那自然是需要你與我巫族中含有神巫血脈的女子結(jié)合才行。”大長老緩緩說道。
“我就知道。”
嬴玄心中一沉,本以為從帝境中逃出來后就再沒有人會覬覦他,沒想到在這深山老林中竟還能有這種人。
“好了,不要再爭論,本座感應到了一股神巫氣息,今日巫山可有人舉行承巫儀式?”黃鳥打斷二人嚴肅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