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語氣很平淡,沒有一絲波瀾。
“可那些孩子太可憐了”
“那是警察叔叔和國際組織該操心的事。”
我爸埋頭吃飯,一聲不吭,用沉默表明了立場。
我媽的筷子戳著米飯,眼里閃過一絲陰鷙。
她沒再說話,但我知道,這事沒完。
第二天晚上的湯,味道有點怪。
有股淡淡的苦杏仁味。
我舀了一勺,放在鼻尖聞了聞,又看了看我媽那雙充滿“期待”的眼睛。
我了然。
當著她的面,我端起湯碗,緩緩走到廚房,全部倒進了水槽。
她的臉色,瞬間從期待變為慘白。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兩天后,她“病”了。
在床上哼哼唧唧,說自己心口疼得喘不上氣,馬上就要死了。
那演技,浮夸得像是鄉下草臺班子的演員。
“雯雯快,快送我去醫院我可能不行了”
“去醫院得交錢啊,要好多錢”
我“焦急”地配合著她。
“媽,你別急,錢的事我來想辦法!”
我立刻出了門,十五分鐘后,提著一個黑色塑料袋回來。
啪。
我把袋子扔在桌上,五沓嶄新的鈔票散了出來,整整五萬塊。
“媽,錢我取來了,你先拿著,我下樓去開車辦手續!”
我關上門,沒有下樓。
而是回了自己房間,打開了手機上的監控軟件。
屏幕里,那個剛剛還“奄奄一息”的女人,如同鯉魚打挺一般從床上彈了起來。
她沖到桌邊,一把抓起那五萬塊錢,緊緊抱在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