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一笑,我轉身去泡了溫泉。
一直到從溫泉出來,吃了頓自助餐,傅硯修的視頻電話才打來。
他看到我的第一眼,就問。
“月月,是轉運鐲出了什么事嗎,我今天談生意居然磕傷了頭。”
他身邊的路恬恬柔柔弱弱插話。
“嫂子,你該不會是看到我總是和硯修哥在一起,吃醋想報復他,偷偷摘下鐲子了吧?”
聞言,傅硯修眸子冷了三分,轉瞬又恢復如初。
“月月,讓我看看鐲子,還有,我想寶寶了,順便也看看你的孕肚。”
即使我對傅硯修的感情殘存無幾,卻還是被寒了心。
只要有路恬恬在,他心中的天平總是傾斜的。
可這些事,直到重生我才明白。
好在,不算太晚。
我把攝像頭調轉,拍了腹部和手腕。
傅硯修看了,又恢復溫柔神色。
“恬恬也是關心我,你別和她計較。我也是關心你和寶寶,如果我因為天煞孤星的命格出事,那你和寶寶怎么辦?”
他對著攝像頭伸出手,隔著屏幕摸摸我的臉。
我能看到他掌心那道燒傷的疤。
是他沖進火場救我留下來的。
以前對他和路恬恬的猜疑,都會因為這道疤釋懷。
可死過一次才知道,有些爛掉的東西就該挖掉。
對面匆匆掛掉電話,我沒在意。
還好給手機提前裝了新功能,要不然孕肚和鐲子的事就露餡了。
也好在現在是冬天,羽絨服一裹,什么也發現不了。
沒過多久。
路恬恬又一次不小心的給我發了幾張照片。
她穿著最新款的裙子,姿勢曖昧又私密,攝影師顯然是傅硯修。
“硯修哥真的很疼嫂子啊,這幾件衣服都是給嫂子買的,我實在是喜歡就拿來試試,嫂子不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