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債的電話從早打到晚,
說不還債就剁了他的指頭。
他只能放下身段去送外賣。
可常年待養尊處優的身板哪經得住這樣的折騰?
才跑三單就累得直喘。
最后連電動車的電池都續不起,被外賣站長委婉地勸退了。
天黑后再沒地方可去,橋洞成了他唯一的歸宿。
直到某個深夜,幾個帶著酒氣的混混堵住橋洞,他想躲卻被一腳踹在地上,
再次見到他時,是在街角的垃圾桶旁。
他正用凍得發僵的手翻找塑料瓶。
頭發黏成一綹綹貼在額頭上,身上還有被打的成片青印子。
店主不停驅趕他,“去去去!”
他突然聽見我的腳步聲,猛地抬頭,目光呆滯。
我卻在沒給他一個眼神,轉頭進了對面的寫字樓,
出來時手里捏著剛簽下的項目合同。
身后的團隊成員正笑著討論下一個技術難點。
我開始帶著團隊大殺四方,攻克一個個難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