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玄貓放在桌子上,籠子里的金絲倉鼠突然慘叫一聲,在籠子里痛苦地翻滾起來,嘴角滲出血絲。
"小白!"林峰撲過去抱住籠子,眼淚鼻涕糊了滿臉,"你怎么了?小白你別嚇我!"
"魂寄之術已破,這具肉身怕是鎮不住生魂了。"
陳兵終于開口:
"以鼠軀納人魂五十日,早已超出三魂七魄的承載之限,強納至今已是油盡燈枯之相。"
林珺依舊不肯相信,指著我怒吼:
"你這個毒婦!為了奪取家產居然找了個假道士在這里演戲!"
"你是不是給倉鼠下毒了,要不怎么它會吐血了?"
"是不是演戲,驗證一下就知道了。"
"現在還沒到關鍵時刻,要是林峰能讓我帶來的玄貓咬死這只倉鼠,我就同意凈身出戶!"
林珺站了出來,想要把抱著籠子的林峰拉開。
"阿峰,讓她處理,不就是一只畜生嗎?"
"不要!不要啊!"林峰死死把籠子護在懷里,臉色慘白如紙,"它是姜雅!它是姜雅啊!"
這句話如同炸雷般在工作室里響起。
公公一口氣沒上來,差點從椅子上滑下去。
婆婆捂著胸口,瞪大了雙眼。
幾個長輩面面相覷,完全說不出話來。
"所以你承認了?"
"你養這只倉鼠,根本不是為了增進感情,就是為了給姜雅續命。"
林峰突然抬起頭,眼里布滿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