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我的刺繡沒有這個作用,
她明明知道我的右手手指已經(jīng)全斷了,根本做不了刺繡。
她是想把我架在火上烤。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抱歉,我們店要停止?fàn)I業(yè)一段時間,目前不接任何的單子。”
周圍的人卻變了臉色,
“你裝什么清高啊!定金都收了,你現(xiàn)在說做不了?”
“要不是看在沈蓉蓉的面子上,誰會來找你啊,真拿自己當(dāng)回事了?”
我心里也有些生氣,
“我從來沒收過你們?nèi)魏稳说亩ń穑 ?/p>
對面幾人卻拿出了一張收據(jù),落款許良友。
“做不了行啊,十倍賠償!一百萬!”
我閉上眼睛深吸了幾口氣,撥通了電話。
“你收了誰的定金趕緊給退回去,我現(xiàn)在接不了活。”
對面的人語氣十分不耐煩,
“老子管你能不能做,錢我已經(jīng)賭完了。”
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又軟了語氣,
“閨女,沈大少爺說了,只要你服個軟,他可以幫你還違約金。”
我立馬明白過來,這一切都是沈臨風(fēng)安排好的。
他不光要毀掉我的手,還要毀掉我賴以為生的事業(yè)。
他明明知道,這是我畢生的心血。
上輩子,他穿的每一件衣服都是我親手縫制的,
甚至在沈家遇到危難的時候,我苦苦熬了三個月,
繡出一副雙面異色繡,賣了高價后才補(bǔ)上了短缺的資金。
我累到兩眼模糊,口吐鮮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