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疼的嗎?”安室透忍不住問道。
“我又不是死人,怎么會不疼?”月見里悠詫異。
安室透愕然,欲言又止地看他。
“難不成劃個口子還得跟小姑娘似的哭爹喊娘么?”月見里悠想想,又補充了一句,“小姑娘都不會哭,上次看毛利小姐社團練習回來身上的淤青更嚴重。”
安室透郁悶地看了他一眼。
月見里悠走到c原研二身后,看著他拆彈。
先是顯示屏,拿起后露出下面的結構。
“幸好沒在車上裝水銀杠桿這種東西。”c原研二說道,“不過……”
“不過什么?”月見里悠問道。
c原研二的眉頭皺得死緊,剪刀從紅線轉移到藍線上,剪斷,這才接下去說道,“看著挺簡單的,沒想到有不少陷阱。這玩意兒,一點兒都不簡單啊!”
“但是難不倒你的是不是?”月見里悠笑道。
“我盡力。”c原研二苦笑了一下,轉過頭,認真地說道,“以防萬一,你們去通知乘客盡量往頭部的車廂里靠。然后告訴車長,如果最后10秒還沒有解除威脅,就斷開最后一節車廂的連接。”
“c原警官?”安室透驚訝地看著他。
“去吧。”月見里悠擺擺手。
“可……”安室透猶豫地看他。
月見里悠對他點點頭。
“好吧,你小心。”安室透往前面車廂走去,最后說了一句:“加油,c原警官。”
c原研二張了張嘴,但最終沒開口讓他留下來。
他知道零肯定能拆掉這個炸彈,但是降谷零沒提,是不能在這里暴露,還是……他相信自己?
隨即,他就想起一個問題:這么多年沒有聯系,零知道他對炸彈ptsd嗎?還是零覺得,這種炸彈對他而言根本沒有難度?
“別想了,還有7分鐘,來得及。”月見里悠說道。
“你怎么不走。”c原研二沒好氣。
“我不會走,我一直在。”月見里悠轉身在空曠的長椅上坐下來,拿出手機發短信,一邊說道,“就算連接斷開,我也會在這里的。”
“你!”c原研二氣急。
“不想我死的話,就加油吧,c原警官。”月見里悠挑了挑眉,淡淡地說道,“正好,7年前也是我和你關在一起等baozha,你不會讓這種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