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拼命甩開腦子里的欲望,克制著不被欲望支配,身體僵硬得像塊石頭。
只要陸紅雪的手指再動一動,或者她再靠近一寸,他真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化身禽獸撲過去。
陸紅雪緊緊盯著王彥的反應,低頭看了一眼王彥腹部三寸,心中生出得意的快感,剛剛被輕視的惱意消退不少。
這男人,明明欲火焚身,偏偏還要硬撐。
一點都沒有尋常男人那種色授魂與、任她擺布的樂趣。
她瞬間失去了繼續戲弄的興趣。
臉上妖媚的笑容如同潮水般褪去,重新恢復了那種帶著疏離的清冷,甚至有些意興闌珊。
她松開捏著系帶的手指,隨意地攏了攏衣襟,退后一步,在旁邊的繡墩上坐下。
“算了,不逗你了。”
陸紅雪端起酒杯,語氣平淡,仿佛剛才那場香艷的挑逗從未發生:
“回答你之前的問題。‘答案’沒找到,人死了。”
王彥緊繃的神經驟然一松,同時心里又莫名有點空落落的。
他趕緊灌了口酒壓驚,順著話題問道:
“死了?誰?”
“我師傅,白衣教教主。”
陸紅雪晃著酒杯,眼神有些復雜:
“那晚我去你府上…就是奉命師傅之命…等我趕回總壇…他已經死了。”
她語氣黯然:“現在是師娘當家了。”
“師娘?”
“嗯,自從8歲加入白衣教師娘便帶我極好。”說起師娘,陸紅雪眸中帶著崇拜。
“我這次來京城,一是接收飛仙樓,這地方對我們白衣教至關重要。二嘛…”
她抬眼看向王彥,眼神在他身上游移:
“就是奉師娘之命,來辦點事。”
至于是什么事,她沒明說,王彥也沒追問。
王彥心中念頭飛轉。
白衣教…飛仙樓是白衣教的產業?
換句話說,白衣教和林世藩有關?
或者直接就是他黑手套?
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