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不到頭的荷葉鋪滿水面,朵朵荷花開的正艷。
他停下馬,從蘆葦蕩里拉出條船來。
我歪著腦袋。
這船
先前怎么都抓不住的畫面,好像清晰了起來。
那年的夏日,妹妹邀我去賞荷花。
小船剛走到湖心,原本平穩的船卻翻了。
我不會水。
只能在湖里憑著本能拼命撲騰。
力氣快要用盡時,有雙手將我拉了上來,他說:“姑娘小心些。”
徹底昏過去前,我記得那條小船的方桌之上,好像有把很精致的玉骨扇。
在之后,就是混沌又混亂的記憶。
低下頭,手中剛買到的畫冊突然間變得燙手。
我按了按太陽穴,用力晃晃腦袋。
原本在在船尾搖櫓的某人,棄了搖櫓,兩步走到艙中,“你不舒服嗎?我們回家。”
我拽住他腰間的玉帶。
手中畫冊散了滿地,露出那些讓人面紅耳赤的畫面。
蕭安驚訝地張大眼睛,“玉瑤,你”
我手上用力,將人拽了過來,“我是該喊你夫君,還是該喊你救命恩人?”
“你你好了?”
慣來冷靜的金吾衛中郎將蕭安大人,變得手足無措。
他想要后撤拉開兩人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