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我逢人便笑,脖頸換上了更大號的黑色“項圈”,除了睡覺更加硌得慌之外我依然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
只知道,戴上項圈后穿著白色防護服的人才更愿意親近我。
博士似乎也更加信任我
看來這是個不錯的好東西。
但我想,
我得做些什么
對!必須做些什么
可是,
我又能做什么呢?
禁閉日:五二年。
十年又過去了,不,準(zhǔn)確的來說是十一年,我想要做些什么。
可終究什么都沒做
這十一年來,禁閉室里來了很多孩子,也走了很多孩子,博士的頭發(fā)也越來越蒼白,有時候會一個人喃喃自語些什么。
有一次,他怔怔盯著我脖頸上的項圈說過“抑制器”、“功率不足”這樣含義不明的詞匯,然后神神叨叨地回了辦公室里。
第二天的時候,博士像是往年一樣給我送了生日禮物——更大號的黑色項圈,白發(fā)蒼蒼的他看上去神情有些憔悴。
我沉默的戴上了項圈,
卻發(fā)現(xiàn)往常那種剛剛戴上項圈的持續(xù)一段時間的“刺痛感和不適感”并沒有出現(xiàn)。
這很奇怪
但總歸是件好事。
最后,我必須得做些什么。
我在心里對自己說。
禁閉日:五四年。
今年某天夜里,有個和我看上去差不多的人找到了我,“差不多”在這里指的不是年齡,身材或者相貌
事實上我身材矮小,
他個子很高,
看上去極有威勢。
這里的“差不多”說的是,那個人脖頸上戴著幾乎和我一樣大小的黑色項圈。
他對我說,
我們逃出去,
幫助這里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