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東野原的話,奧村巴爾迪微笑著注視著東野原,神情溫和地說道,“我喜歡和聰明的人說話,既然你知道我們是什么人,那么我想你也應該會理解他們的憤怒源于何處。”
說到這里,這位黎明革命軍西部軍的軍長頓了頓,深深地看了東野原一眼,忽然有些苦笑地說道,“這段時間,你實在是給我們添了不少麻煩啊。”
“我素來不喜歡給人添麻煩。”
東野原平視著對方,語氣淡淡地說道,“但如果你所謂的‘麻煩’是指白天鵝港的事情,抱歉,我并不覺得那是什么‘添麻煩’,我只是解決了一些披著革命大義的野心家。”
他的聲音不輕不重,
然而話音落下,
卻頓時讓四周那些原本視線就十分不善黎明革命軍眾人紛紛對他怒目相向。
東野原卻完全無視了這些憤怒的視線,重新低垂下眼瞼,輕聲地說道,“果然,談話只是幌子嗎?”
他的聲音很輕,周圍那些對他怒目相向的黎明革命軍戰士哪怕被洗腦的再深。
此刻也不由紛紛心中猛地一凜,竟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
“我想閣下是誤會了。”
這時,西部軍軍長奧村巴爾迪卻再次開口了,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說道:
“盡管白天鵝港的那一次也對我們的計劃也造成了嚴重的破壞,但我剛剛說的麻煩并不是那一次的事情
如你所見,
我們現在在撤離上京。”
中年男人攤了攤手,語氣里有些無奈。
東野原聞言心中微微一動。
這些人之所以在黎明時分,如同下水道的老鼠一樣緊急撤離與他半途偶遇,恐怕多半是預感到了接下來上京會展開一輪大清洗。
而之所以如此,自然是因為他這兩天時間在上京的所作所為了。
這次事件的嚴重性遠勝于以往任何一次,東野原的所作所為,簡直無異于當眾走到天人的面前掄起手掌一個大耳刮子。
疼!
火辣辣的疼!
顏面掃地的疼!
而這兩天的事情雖然和這些年活動在上京地下的黎明革命軍沒什么關系,但真清洗起來他們肯定要被殃及池魚
甚至可能已經被抓了不少人。
畢竟上京警衛廳和裁決司的黑袍執行隊動員了那么多人全力搜捕,一趟搜索下來就算沒抓到東野原,也總得抓點人回去才算有個交代,和釣魚佬永不空軍一個道理。
黎明革命軍西部軍的軍長奧村巴爾迪注視著眼前這位斬殺了自己血親的仇人,目光中卻流露出了些許欣賞之色,語氣真誠地說道,“閣下會誤會倒也難怪,說起來有些失禮了了,還未自我介紹。”
“我叫奧村巴爾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