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洛希阿麗塔紋絲不動地站在原地,沒有絲毫慌張失措的情緒。
走近后,停下腳步的妖刀普索懷斯曼凝視著朵洛希阿麗塔臉上的黑紗。
那陰鷙的視線仿佛要刺透面紗一般,繼續(xù)自言自語般說道:
“沒錯,上面有人看著,我現(xiàn)在是不會動你可你自己應(yīng)該也很清楚,你對于他而言不過是一次投資,一次和你背后家族那個老狐貍之間的打賭。”
再次邁出腳步朝著會議室門口走去的普索懷斯曼嘴角露出了戲謔的笑容,舉手鼓了鼓掌:
“你用你的天賦證明了你的價值,但‘價值’是在比較中誕生的。”
“你覺得,你和我,將來誰會對裁決司更有價值一些呢?”
忽然,只見即將擦身而過普索懷斯曼回頭豎起食指放在嘴邊,
在朵洛希阿麗塔的耳畔輕聲“噓”了一聲,有些怪誕笑道:
“莪知道你心里有答案的。”
“所以,
敬請期待那一天吧。”
裊裊的話音落下,怪誕陰冷的笑聲縈繞耳畔,妖刀普索懷斯曼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在了會議室外的走廊中。
淡然而立的女帝朵洛希阿麗塔站在會議室的門前,一直站了很久很久,黑色的面紗下忽然露出了一絲苦澀的哂笑。
她的計(jì)劃
本不該是這樣的。
原本她還計(jì)劃著和那個男人維持“表面同僚”關(guān)系,等到和之國的【邊界之門】再次打開后去往對方所管轄的【邊界之門】后的世界尋找她所需要的東西。
可現(xiàn)在
一切計(jì)劃似乎都發(fā)生了變化。
后悔如此沖動嗎?
驀然間,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那個少年人清秀的眉眼,女帝朵洛希阿麗塔有些釋然地吐了一口氣。
她知道東野原很強(qiáng),
但她內(nèi)心更清楚地知道這個被稱為“妖刀”的男人有多么可怖,遇到只有死路一條。
那么,她一個人來便可以了。
因?yàn)椋?/p>
他是她的人。
傍晚,
上京都市圈巴頓郡,
白天鵝港。
一家中檔酒店的套房里,四男一女?dāng)D在同一個房間的電腦前,氣氛到了這個節(jié)骨眼上莫名有些緊張。
執(zhí)行隊(duì)副隊(duì)長菲麗娜看了眼坐在電腦前那個沉默寡言了一下午的身影,終究還是沒忍住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