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家堡倉促中只找到一名能制作人皮面具的手藝人,半天工夫只做出兩張,而且做工極為粗糙,人皮面具終究不是倉促能完成的道具,若是郝菡萏的熟人,怕是一眼就能看出真假,也就只能拿來糊弄陌生人。
幾名訓練了一整天的護衛,催促著是否可以提早開飯,這時就見一條婀娜身影向這邊趕來,卻是二夫人方蕙蘭,看來是體內毒素已經被清除干凈,她的臉色雖仍有些蒼白,但身體已經恢復了健康,中氣十足。
她詢問道:“為何弄出如此大陣仗,不是說刺客已經被擊斃了嗎不跳字。
岳鼎將推測說了一下,只是他隱藏了聲望玉碑的事情,就顯得難有說服力。
果然,方蕙蘭疑惑的反問:“這些都只是你的猜測,沒有任何可信的證據,奴家知道你想要未雨綢繆的心思,可未免謹慎過頭了,連商鋪里的伙計都拉過來幫忙,這一天下來,怕是要損失許多銀兩,尤其是最近剛剛和江南蔣家談了一筆生意,正要趕工完成,半點耽誤不得……”
“夠了!生意做得再好,難道比得上人的性命?”連君卓插話打斷,說著不容置喙的語氣,“銀子沒了可以再賺回來,人命沒了就救不回來了,再小心也不為過?!?/p>
這還是第一次被丈夫用如此強硬的語氣對待,方蕙蘭皺眉道:“相公所言甚是,奴家也絕不想姐姐出事,可商鋪里的那些伙計沒半點武功,就算來了也只會幫倒忙,有些事不是人越多越好,現在的情況是事倍功半。倘若岳少俠能證明那些消息的來源,這般興師動眾倒也無妨,可既然只是捕風捉影的猜測,倒不如讓他們各司其職……”
連君卓怒喝道:“我說夠了!是我下的命令,怎么,我身為連家堡的堡主,連指揮下人做事的權力都沒有嗎不跳字。
方蕙蘭一怔,像是第一次認識眼前之人,臉上怒氣剛現,就化作委屈之色,低頭道:“既然相公堅持,奴家也只有聽從了?!?/p>
“那不就得了!”整個過程中,連君卓都沒有看她一眼。
這時,岳鼎忽然道:“我有一事不明,希望二夫人能幫忙解惑。我記得夫人的娘家是習武之家,就連方護衛長原本也是夫人娘家的人,而后又打聽道,方家之中有不少好手,連五重念威期的高手都有兩人,既是如此,夫人在打聽到有人要對連家堡不利的時候,為什么不請本家的人出手,反而要找我們兄弟三人?”
方蕙蘭面不改色,沒有因為岳鼎話中隱藏的意思而驚慌失措,甚至她眼中的精光變得銳利起來,恢復成在商場中身經百戰的女強人。
“岳少俠,奴家不明白你問這個問題是什么意思?但是你在問出口之前,最好先想一下自己的責任,奴家請你來保護人,而不是讓你來查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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