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人,也得有自己的工位!
一邊擦,一邊琢磨。
這癲子要是按這路子寫下去,別說狀元,鄉試能過都算祖墳冒青煙。
可他現在是自己的飯票啊!
飯票倒了,自己這剛吃上的飽飯不就飛了?
紅燒肉!危!
得想個法子不能明說,一個七歲娃懂個屁的治河?
說了準被當妖孽,抓去燒了可就虧大了!
蘇白擦著桌子,眼珠子亂轉。
瞥見矮幾底下塞著幾本落滿灰的書。
他順手抽出一本,封面都爛了,隱約是《禹貢錐指》,講古代地理水文的。
另一本是《河防通議》,更專業。
咦?有門兒!
他心中一動。有了曲線救國的計謀!
蘇白抱起那本《禹貢錐指》,拍掉厚厚的灰。
走到還在抓耳撓腮,對著錯漏百出的草稿較勁的范慶身邊。
老板正薅頭發呢,都快薅禿了。
“先生”
他聲音不大,帶著點小孩的怯。演技上線!
范慶被打斷,極其不耐煩地抬眼瞪他:
“又怎么了?!活干完了?”
“沒沒干完。”蘇白縮了縮脖子。
把手里臟兮兮的書往前遞了遞。
指著封面上,勉強能認的“禹貢”兩個字,一臉天真(裝的):
“先生,剛才收拾,看見這個書破破爛爛的,要扔掉嗎?”
老板,快看!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