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調查結果和懲罰結果進行了公示。
江舒儀和謝知奕都被吊銷了行醫執照,趕出了公司。
不僅如此,二人對我進行了兩百萬的經濟賠償。
這事在業內傳開后,再也沒有哪家公司敢要江舒儀。
緊接著,我和江舒儀訴訟離婚。
因為律師給力,江舒儀最終只分到了現在居住的房子的一半價格。
一百萬。
要知道她之前當院長的時候,隨便兩個包都一百萬了。
拿著手上嶄新的離婚證,江舒儀拉住我:
「何遇,你好久沒回家了,家里的東西不打算帶走嗎?反正房子不久后都要拍賣了,還是收拾收拾吧。」
我思索了一番,確實有些醫學書籍絕版了,應該拿走。
江舒儀卻拉著我去了超市:
「就當是散伙飯,好聚好散。」
她推著推車在超市散步,步履輕緩。
久違的感覺涌上心頭。
上一次和她這樣逛超市,還是她第一次被調到行政崗,不用再值夜班那天。
「對不起。」
江舒儀挑著青菜,忽然對我說。
「現在我一點都不忙,閑下來了才發現,我們好多年沒好好說話了。」
9
我知道她想打感情牌了,沒回她,只是問:
「隨便買點吧,我今晚要回家給我媽過生日。」
江舒儀點點頭,沒多說什么,迅速回去。
這些年一直是我給她抽空做飯,她壓根不會下廚,沒幾分鐘濃煙滾滾嗆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