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期魔修不過血煉數十人便被我們抓住,屠城應是元嬰魔修才能做到的吧?這類案件該是如何處理?”
蔣平天的腳步,輕輕一頓。
他下意識地看了看四周,確定無人之后,才壓低了聲音:
“師弟,你如今也算是我宗門核心,有些事告訴你也無妨。”
“確實有金丹圓滿或者元嬰期的魔修,制造屠城慘案后被我們抓住,但大多屠城慘案,都是抓不到真兇的。”
蔣平天聲音壓得更低了,幾乎細不可聞:
“這些案件中,有不少是栽贓給一批筑基金丹的魔修共同作案,草草結案的。”
“而有一點”
“有一點什么?”楚墨問。
“最初下令,將此事栽贓給魔修,秘密結案的”
“是宗主。”
聽到“宗主”二字,楚墨眉頭微皺。
蔣平天繼續道:
“我師尊當年奉命行事,親手操辦,后續將類似事務交給我處理。”
“楚師弟,聽我一句勸。有好奇心是好事,但此事莫要深究。”
楚墨臉上不動聲色,只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心中,卻是掀起了不小的波瀾。
宗主
這么看來,那所謂的魔修屠城,要么是宗主本人所為,為了修煉什么邪法,或是達成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要么,就是宗主知道真兇是誰并且在刻意包庇。
有意思。
楚墨有些后悔,上次在長老會議,沒有能第一時間探查宗主的情報。
屬實是錯過了一個好機會。
想要再探查,就得找機會再接近他。
比如下一次的長老會議。
可是他得有理由參加長老會議。
楚墨只一思索,便很快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