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走著,我突然看到前面似乎站著一個人,趕緊揮手讓大家停下,所有的人都停下,我招了招手,讓兩個戰(zhàn)士跟著我,悄悄的朝著前面那個“人”走過去。
當我們靠近那個“人”后,我一揮手,三名戰(zhàn)士分散開,槍口都瞄準了那個站著的“人”。
“不許動,舉起手來來。”我大聲的喊著。
但那個“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根本沒有一點反應。我有些納悶,按理說在這里遇到人我們應該高興,畢竟那就證明此地距離洞口已經不遠了,只不過這個“人”的反應令人奇怪。
我示意幾名戰(zhàn)士不要動,隨后我自己端著buqiang慢慢的朝著他走了過去。等我走到近前才發(fā)現,這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座石像。
這座石像有正常人高度,身上雕刻的衣服很明顯不是中原人士,看上去倒是像古代吐蕃人的裝束。
看了這具石像,我大聲的喊著馮教授,讓他過來看看。馮教授走了過來,經過仔細的觀察之后,神色激動道:“這是古代吐蕃武士的石像,如果我們沒有猜錯的話,這里應該有吐蕃人活動的跡象,我們出去真的有希望了。”
聽馮教授這么說,我也很高興問道:“馮教授,那照您看,這具石像應該多長時間了?”馮教授用手輕輕的撫摸著這具石像沒有說話,只是眼神在地周圍觀察。
過了好一會兒,馮教授有朝前走了幾步,我發(fā)現墻壁上居然有畫,這些壁畫并不是我們平時見到的那種在平滑的石頭上雕刻或者畫上去的,是在一塊兒凹凸不平的地方畫上去的,而且畫的顏色非常單一,只是一股腦的黑色。
馮教授看著這些壁畫,表情更是興奮,他一邊看一邊嘖嘖點頭,忍不住的稱贊。
在我看來,這些壁畫雖然珍貴,但畢竟古代藝術沒有現在這么發(fā)達,都是一些令人似懂非懂的生活畫卷,而且畫風粗狂,只是一個圓圈幾條線就可以將一個家畜勾畫出來,甚至有的地方令人費解。
我跟著馮教授一直在前面走著,后面的人一看并沒有什么危險,索性全都坐下來休息,畢竟走了這么長時間的路了,每個人都還是比較累的。
看完了這些壁畫,馮教授激動的神情逐漸安靜下來,隨后對我說道:“這里是一處天然的山洞,如果畫上面沒有錯的話,我們一會兒還會遇到一個比較大的瀑布,這個瀑布是在一座雪山腳下,咱們現在這條河流應該最后匯集到雅魯藏布江。”
馮教授一邊說著一邊回到人群中間道:“這些人是苯教的人,是古代吐蕃最古老的一個教派,只不過當佛教傳入西藏之后,這些苯教的教徒就成了異教徒,在當時的吐蕃社會極度信仰佛教,這些苯教徒在高原上沒有了立足之地,所以就開始了大遷徙。”
我聽著有點入迷,這種長知識的機會并不算多,既然現在已經到了這個地方,那么聽聽馮教授對于這個山洞有人居住的地方的見解也不錯,而且現在出去有了很大的希望,現在倒是放下了緊張的心情。
馮教授繼續(xù)道:“這些人被驅逐之后,這些人有一部分穿過雪山之后到達了現在的印度生活,還有一部分人不愿意離開家鄉(xiāng),就在這里住了下來。只不過這些人的生活來源很匱乏,最后不得不放棄信仰,回到了社會中生活。”
我聽完馮教授的話,長嘆了口氣道:“這也怪不得他們,雖說每個人都有信仰,但有時候大多數人還是不想死的,為了填飽肚子,也只能是放棄信仰了。”
馮教授點點頭,找了塊兒比較干凈的石頭坐下道:“其實話也不能那么說,這個苯教在西藏雖然成立的時間很久,但這些人的祭祀很惡毒,他們每年都要進行對神靈的獻祭,這些獻祭的東西除了糧食等必需品外,甚至還有活人,所以他們被更高一級的佛教取代是早晚的事情。”
我點點頭,剛想說我對苯教的一些看法,就聽四周圍突然想起了一個聲音:“救命啊,誰來救救我!”這個聲音在空曠的山洞里飄蕩,比我最早聽到的聲音大了很多,由于回音的原因,就好像在我耳邊在說話一般,飄飄蕩蕩的甚至詭異。
“啊!”幾個女孩兒驚聲尖叫起來,其中的男隊員也是一臉的驚恐,隨即就聽到低沉的聲音,似乎有人在念經,還有人在歡呼,總之聲音比較嘈雜。
我端著buqiang朝著四周圍看去,由于現在頭上的射燈較為昏暗,距離三米遠幾乎看不到任何東西,就在這時,一個人突然在我身后抱住了我,身體冰涼,我的汗毛都扎了起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