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兩個年輕的面孔,我苦笑道:“你們是戰(zhàn)士,而且還這么年輕,你們還有很好的將來,不管怎樣,你們都要活著出去,而且我這次去并不等于送死,畢竟我們已經(jīng)來過一趟了,只要我小心點,一定會沒事兒的。”
戰(zhàn)士還想說什么,我擺擺手沒有讓他說出口,隨后貓著腰,再次走入森林化石。
其實要說我不怕死根本是不可能的,要知道,我一家人非常幸福,老婆漂亮溫柔,孩子非常可愛,父母健康,爺爺奶奶也不錯,我的家庭非常幸福。
但那兩名戰(zhàn)士很明顯還沒有二十歲,都是年輕人,如果出現(xiàn)點意外,他們的家人會有多傷心。
而且他們剛剛長大就被送進了軍營,面對著軍營里的生活,這些年輕人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的花花世界,我想讓他們活下去,或許他們活下去比我的生命更加有意義。
我一邊走一邊胡思亂想著,看著頭頂上令人頭皮發(fā)麻的蟲子,自己苦笑一下,難道自己就真的那么偉大嗎?隨即我苦笑著搖搖頭。
我正走著,突然看到前面似乎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屏住呼吸,靜靜的等待著,同時仔細的觀察著四周圍,看樣子并沒有驚動那些蟲子,它們還在樹冠上好好的趴著,那剛才的光亮是什么東西?
我雖然吃驚,但還是慢慢的朝前走著,又是一道光芒閃過,我這次沒有吃驚,順著光芒看去,就見前面似乎有幾個人形的黑影,正在悄無聲息的走著。
我心里暗喜,看來馮教授他們自己過來了,應該是這樣,不過看身影似乎很多人,并不像是我們事先商量好的那樣一波一波的來,似乎全部都來了。
我此時有些著急,這些人全部都來了就來了,為什么一點都不遮掩呢?手電筒的光芒就這么來來回回的掃射,難道他們就不擔心充足的光線會驚動那些趴在樹冠上的蟲子嗎?
我心里著急,但卻不敢喊叫,摸著黑迅速的朝著光柱的方向走去。
逐漸的靠近了光柱,我才發(fā)現(xiàn),跟我想的一樣,所有人一個人沒有落下,十幾個人幾乎每個人都拿著手電筒。
不過還好,這些人并沒有將所有的手電筒都打開,只是走在前面的幾個人拿著手電筒照路,而且這些人走路也很小心,不敢發(fā)出一點大的聲音。
我走上前去,見到馮教授道:“馮教授,你們怎么回事兒,我給你們通話你們怎么不理我?”
馮教授小聲道:“我們沒有接到任何通話的聲音啊,我還以為你們出了什么事兒呢。”我點點頭,看來這個地下森林中透著一種詭異,我們手中的報話機根本不能接收任何信號,但那個求救信號是從哪兒來的呢?我還是想不明白。
就在這時,馮教授手里的報話機又開始了刺啦刺啦的噪音聲,我心里著急,想讓他將報話機關閉,馮教授也知道,現(xiàn)在路走了一半,沒有引起樹冠上的那些白色蟲子的注意,如果因為手里的報話機將它們驚動了,現(xiàn)在還真的有點得不償失。
所以馮教授在聽到報話機里傳出噪音之后,趕緊將它關閉。我看了看四周圍,幸好沒有驚動那些樹冠上的蟲子,要不然我們就倒霉了。
人群慢慢的走著,我數(shù)著人數(shù),一個不少,正好十四個人。
加上我們剛剛過去的三個,正好是十七個。我緊緊的跟在后面。當路過那個恐龍化石時,有的人忍不住驚嘆。
在這地下不知道多少米的距離之下,居然有著這么廣闊的一片地下世界,而且這里還有著活著的生物和死去的化石,令人不得不激動萬分,但畢竟現(xiàn)在不是激動的時候。
所以我也一個勁的催促著人們盡快的走過去,過了這個頭骨化石,前面不到五百米就是河邊了,到時候我們這些人也就安全了。
人們陸陸續(xù)續(xù)的走過了這片區(qū)域,我跟在人群后面,希望不要丟下一個人。當人們都zouguang了,只有一個人影拿著手電筒站在恐龍頭骨化石前沒有動彈,用手電筒照射著恐龍頭骨,還用手輕輕的撫摸著,看上去就好像在撫摸自己的情人一般。
我走了過去,這個人我認識,是一位古生物學家,名字叫李長鶴,既然是研究古生物的,對于這個恐龍化石肯定是非常癡迷,但現(xiàn)在可不是時候,我輕輕的拉了他一把道:“快走吧,等以后有機會再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