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一時就剩下母女二人,李氏心疼的抱了抱林婉婉,輕拍她后背,哄道;“好婉兒在忍忍,過幾日大婚后,你便是王妃了。
何況勤王是做大事的人,你父親和你弟弟都在幫助勤王,娘相信咱們的婉兒往后定會”母儀天下幾個字,李氏是貼在林婉婉耳邊說的,聲音只有二人才能聽到。
林婉婉一時紅了臉,她頷首,聲音很低;“母親,我知道,這點委屈我能忍受,不過
母親,我不甘心
不甘心那個賤人過得如此好!”
兩人又說了好一會兒的話,不多時張嬤嬤將東西準備好,三人出了福苑。
大門外,圍觀的百姓很多,都是跟著侍衛(wèi)押送的林石一路走過來的。
眾人稀奇的不是有人被押送往林府走,稀奇的是被押送的人。
“那是男人還是女人?”
“男人吧,你看他穿的衣服,是男人的衣服”
“不對吧,是女人,你看她涂了脂粉,胸前還微微隆起,怎么可能是男人你呢?”
議論聲音不斷,男人始終低著頭,雜亂的頭發(fā)遮住了半張臉,唯有那薄唇漏了出來,不過唇上很多咬痕。
李氏母女二人就是在這個時候出來的,張嬤嬤端著酒水,三人在看到林石那副模樣時,嚇得不輕。
林婉婉甚至萌生了退意,她低頭道;“母親,要不我還是避一避吧。”
李氏的好字還沒出口,林石原本麻木的神色驟然一變,像是聞到肉味兒的野狗,瘋了一樣幾步?jīng)_上臺階,一個飛撲就到了李氏跟前。
眾人都未曾反應過來,林石便已經(jīng)將李氏推倒在地,張牙舞爪地就想要去嘶啞李氏的皮肉。
“啊啊啊啊啊”
李氏尖叫,林婉婉尖叫往后跑,張嬤嬤手中的托盤落地,哐當一聲。
侍衛(wèi)們回神,上前欲要拉開林石。
但他力氣奇大無比,抓著李氏的兩條胳膊死死用力,根本撼動不了半分。
院墻上,林歲歡優(yōu)哉游哉的坐著,不遠處放著吃食,一邊磕著瓜子,一邊跟翠兒嘮嗑;“嘖嘖,原來這就是書中所說的,臨死反撲啊
就是差了點什么,要是給他一把刀就好了”
“啊小姐,咱們這樣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