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聽晚錯開了視線,耳尖悄悄爬上一抹淡淡的緋色。
林歲歡見好就收,畢竟娘親是用來寵的,不是用來取樂的。
她央求;“娘,可是那一日寓意特別美好,而且等娘親成婚完后就是歡兒生辰,屆時在王府過,豈不是很氣派?
還有,還有我想要邀請師父、商序還有齊玉來玩兒,要是還在侯府,怕他們會過得不開心”
林歲歡說這些,也是為了能讓林聽晚心軟答應。
果然,聽了這話的林聽晚頓時點頭;“那就這么辦。”
歡兒好不容易想要慶生一回,她怎么著也得好好辦,何況這侯府她早就待夠了。
金鱗高興點頭,轉身就往外走,邊走邊道;“王妃,小郡主,屬下這就回去跟主子說,你們等著,晚些時候我在回來”
那樣子,像是生怕這二人反悔一樣,跑得那叫一個速度。
林歲歡咂舌,林聽晚汗顏,一臉復雜。
她是不是太不矜持了,怎么就這樣把自己給嫁出去了?
晚上,春錦閣所有人都很高興,林聽晚身子也恢復了過來,所以她親自下廚,做了不少好吃的。
眾人吃喝了個盡興,林歲歡更是背著林聽晚,偷偷喝了好些自己的釀的果酒,導致雙頰紅得跟猴屁股一樣。
林氏差點以為林歲歡是得了風寒,嚇得不輕,若不是翠兒交代了,她怕是能擔憂整宿。
次日,天光還未亮,金鱗便指揮著侍衛輕手輕腳地放著彩禮箱子,主要是太多,若是晚一些搬,他怕誤了吉時。
海棠是最先睡醒出門的,她本是睡眼惺忪地去小廚房給林聽晚熬藥的,卻不想看到了院中的箱子,她揉揉眼;“莫不是天上掉餡餅兒了?”
怎么院中又有這許多的箱子,昨日不就已經搬了嗎?
海棠察覺到身后有人,脊背頓時一僵,第一反應是有賊,張嘴欲叫,被金鱗一把捂住了嘴。
“是我,可別打擾到王妃和小郡主休息!”
金鱗的聲音還帶著未睡好的喑啞,聽得海棠渾身如同過電,她忙點頭。
等金鱗放開后,她退后,臉不覺紅了,小聲問;“你什么時候來的?”
“一個時辰前吧,還沒搬完,不過院子小了放不下,麻煩你帶我們去空屋放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