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聞言不可置信看向白薇:“你竟然對獅奕用雌罰?”
以前這兩個獸人不是感情很好嗎?
一個月三十天有二十天都在交配,雖然她不喜歡獅奕,但也不能否認,獅奕真的把白薇照顧得很好。
白薇居然下得了這樣的狠手?
就踏馬離譜!
“用了又怎么了?這是我的事,你管得著嗎?”白薇冷哼一聲,梗著脖子道。
“對,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你倆的破事,但是白薇,你好歹也是巫醫的侄孫女,不會不知道對獸夫還用雌罰,你又會遭遇什么吧?”
白薇噎住了,不知想到了什么,臉色逐漸發白。
果果眼神變得同情起來:“我要是你,現在馬上就去找巫醫,看看自己身體出了什么毛病,而不是在這里耀武揚威欺負自己的獸夫。”
“你…你少在這兒唬我,我可不是被嚇大的!”白薇扔下一句狠話,匆匆忙忙跑了。
獅奕身上的紅色符文逐漸消失,整個人呈大字躺在地上,雙目無神的看著夜空。
他雖然霸道了一些,但自問和白薇結侶以來,也算是盡到了一個獸夫的責任。
可他沒想到,白薇會因為一點點小事,寧愿兩敗俱傷也要對他使用雌罰。
獅奕不僅捫心自問,如果是云嬌,她會這樣對他嗎?
不!
云嬌不會!
她雖然任性,卻很喜歡他,經常用含羞帶怯的眼神看著他,就連他手指劃破了一點皮,都會心疼好久。
如果是云嬌,不管他有多過分,都不會對他使用雌罰。
果果絲毫不同情他,指使狐云和豹蒼:“把他抬回去,躺這里不像一個桶。”
狐云默了片刻,小聲提醒她:“果果,云嬌當初說的好像是不成體統哦。”
果果臉色一紅,惱羞成怒道:“我…我知道啊,要你多嘴?快把他扔回去,趕緊的,信不信我也對你用雌罰。”
“不信,你才舍不得!”狐云偷親了一下她的臉蛋,這才朝獅奕走去。
豹蒼翻了個白眼,也走上前去。
果果捂著自己的臉蛋,氣鼓鼓的看向周圍的吃瓜群眾:“都杵在這里做什么?散了散了都散了,該干嘛干嘛去。”
獸人們意猶未盡的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