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疼痛。
她自己是醫生,能夠感覺到有沒有事!
但確實是對方的錯。
她也不想這么輕易地放過對方。
“確實是你的錯。”
喬魚抬頭看了對方一眼,男人戴著一頂鴨舌帽,帽檐壓得有點低,看不到對方的眼睛。
喬魚下意識地往后退一步,拉開距離保護自己。
男人說道:“抱歉,需要我怎么配合,都可以,我送你到衛生院那邊,如果需要到城里做個檢查,也沒問題!”
對方這么好說話?
這么有時間,剛剛跑得那么著急?連帶著撞上自己?
喬魚看對方的眼神多了兩分審視。
最近兩個月,針對她的惡性事件太多了。
喬魚不得不防。
男人往前走一步,見喬魚沒跟上,他問道:“你自己能走嗎?”
喬魚說道:“不要離我太近,等我男人回來,再去醫院做檢查。”
喬魚的警惕性很足。
她現在貿然跟這個人去醫院,等下顧野回來,就找不到她了。
她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安的是什么心,自然要小心一點!
男人似乎沒想到喬魚會這樣安排,說道:“如果你現在不過去,我沒有那么多時間可以陪你在這里耗著。”
這就是反常了!
喬魚向旁邊的店鋪借了一張椅子。
喬魚坐下看向男人。
男人的帽檐壓得很低,哪怕是坐著往上,也看不到對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