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癥狀沒有緩解,還很難受,為什么他現在不敢去清洗,就是他還在賭。
賭屎是不是可以防止瘙癢轉移到別的地方去。
所以,他才不敢去清洗干凈。
“反正我讓你繼續待在里面,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p>
兩小時很快就過去了。
她說道:“顧澤,如果小命跟臭比起來,我覺得臭還是可以忍受的,別等到把命搞丟了,到時候后悔莫及?!?/p>
“還有,等你瘙癢解決了,我勸你趕緊把我門口清洗干凈,否則的……”
最后這句話,喬魚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但是警告的意味已經非常的濃郁。
喬魚變了,現在變得非??膳?!
似乎現在的喬魚和以前的喬魚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顧澤迷茫起來,但是他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賭。
他還得繼續回屎坑里面,但是,喬魚說的話真的能信可信嗎?
不管能不能信,骨折這個時候已經沒有辦法了。
他就只能繼續待在里面。
月色正濃,這個時候有微淡的光,在鄉間的路上疾馳著。
顧野騎著自行車,來到小路,突然他聽到了糞坑里面有異常的聲音。
一種略帶著痛苦的哀嚎聲。
是又臭又癢又難受,顧野手上的手電筒朝著糞坑里面照射了進去,突然出現一個死人,顧野神情微頓了一下,接著他就發現這個人是顧澤。顧澤居然躲在糞坑里面顧著你在玩什么把戲,顧著憤怒難受抓狂。說到顧野,都是因為喬魚,真是有病,因為顧澤說這句話,顧野就再也沒有看他。
自行車很快從他的旁邊活了過去,剩下顧澤繼續待在糞坑里。
顧澤突然發現,好像沒那么難受了。
真的如喬魚所說的,兩個小時這兩個小時一到敷衍就不那么難受了,不確定是不是兩個小時足夠了,但是那種難受的感覺,好像在顧野和他說話之后,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摸了摸自己的眼窩,痛,非常的痛。
這是他撓出來的。
估計肉已經撓的裂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