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你怎么了?你連殺人都做得出,我打你一頓算得了什么!”
趙宛舒知道趙釋帆是不會罷休的,兩人初始就是撕破臉的狀態,她自然也不會在他跟前客氣。
如今跟前只有他們幾個,趙釋帆甚至連隨從都沒帶,可不是便宜了她!
趙釋帆敢對趙二湖下手,她雖然自詡不是什么好人善人的,但卻也不能容忍趙釋帆無所顧忌!
更何況,趙釋帆不但是趙家人,還是江逐月的走狗!
她主人都敢打,何況是條狗!
這般想著,她毫不留情的把趙釋帆惡狠狠地揍了頓。
她人小力氣也小,但是架不住她知道人體構造,曉得打哪里疼,哪里不會留下痕跡。
最后,她摁著人高馬大的趙釋帆,結結實實地打了個場。
桑枝則是在旁邊望風。
這還是趙宛舒頭一回出手打人,卻是倍感暢快淋漓!
趙釋帆被她踢中下面,然后按在地上就動彈不得,他是不知道趙宛舒使了什么手段,以至于讓他都沒得力氣。
等到趙宛舒發泄完畢,他就吐了口血沫子,怒道,“混賬,趙宛舒,你別得意,我饒不了你!”
“饒不了我?”趙宛舒嗤笑,“你們什么時候饒過我了?別搞笑了,趙釋帆,你是什么貨色,我比你還清楚!”
“怎么,殺我二伯不成,現在又想做什么?說出來給我聽聽!”
蕭承煜去追查當年的事情,把巫陽撥給她,讓他替她做事。
她把二癩子放出去,然后就抓了個跑腿的小孩子,可見趙釋帆也不是沒腦子。
但也正是如此,讓她篤定趙釋帆不會善罷甘休的。
就是因為確定他不會罷手,趙宛舒方才才故意惹惱他,然后出其不意地伏擊了他,把他給好生先修理一頓。
凡事先出口氣,沒毛病!
“你——”趙釋帆震驚,他抬眼看向趙宛舒。
她那雙琉璃般黑眼珠子,就像是一道亮麗的光,讓他的心思無所遁形。
“你說什么?”他語氣干澀。
“別跟我裝傻了!都是千年的狐貍精,演什么聊齋呢!”趙宛舒居高臨下地望著他,微微瞇眼,,“江逐月跟你訴苦,派你來的時候,是不是沒告訴過你,你跟我大伯家的大堂哥有五六分相像!”
“什么?”趙釋帆瞪大了眼,不敢置信。
“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倍感熟悉親切。我當時沒反應過來,直到你見到我阿桃姐的反應,我才猜到,其中的貓膩。”趙宛舒俯身覷著他,“所以,你特地去了趟村子,就是想見我二伯,以圖核對是吧!”
“你派人去殺我二伯,就是因為確認事情了。所以,想殺人滅口。”
趙釋帆抿緊唇角不言。
“之前我還想江逐月為何會選擇讓你來出頭,”趙宛舒摸著下巴,突然又笑了起來,“現在我倒是有點明白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