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煜略略抬了抬眼,“我聽說阿宛姑娘不但教會你們村制粉絲,創(chuàng)營收,偶爾還會幫村人免費(fèi)治病。”
“如今看來,升米恩,斗米仇,才會養(yǎng)出這么多狼心狗肺的白眼狼!”
“對了,你方才說你是阿宛姑娘的親戚?”他上下逡巡著張氏,嘴角勾出一抹嘲諷的弧度,“我還以為是仇人呢!”
“阿宛姑娘還是太好心了。若換了我,你知道我最喜歡用什么法子讓人閉嘴嗎?”
他慢條斯理地說著血腥的話語,“我啊,最喜歡把她們那張惹是生非的嘴縫上,如此才能一勞永逸。”
他的眼睛是狹長的鳳眼,天生就帶著一股氣勢,加上他此刻略略施加的氣場,撲面而來就是懾人的氣魄,一時竟是讓張氏從尾椎骨涌起一股恐懼的戰(zhàn)栗感。
特別是那冰冷的眼神,看她仿佛是個死人一般。
張氏駭?shù)脙晒蓱?zhàn)戰(zhàn),面色慘白。
她想要跑走,結(jié)果腳卻像是面條一般,軟乎乎地癱軟在地,籃子里的野菜也掉了一地看,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腥臭味。
蕭韶光連忙捂住鼻子,“哇啊,她好臭!”
蕭承煜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她,“阿宛姑娘身正不怕影子斜,醫(yī)者父母心,凡事都不顧及自身名聲地救人。”
“她品德高尚,又是我家恩人,我甚是敬佩。我容不得他人玷污她的名聲!”
“下次若叫我再聽見這些臟話,我不介意替阿宛姑娘代勞一二。聽明白了嗎?”
張氏拼命點(diǎn)頭。
蕭承煜懶得再看,捂住了蕭韶光好奇的眼眸,把他撈起抱住,“沒甚好看的,走了。”
旁邊剛才只敢張望的婦人們見得他走了,再看地上的張氏,個個都朝著她啐了口唾沫。
“呸,該!讓你滿嘴噴糞,天天嚼人阿宛的舌根!”
“就是,阿宛那么好的人,就你們天天在后頭給她造謠,就該給你把嘴縫上!”
這張氏在村里也沒有什么好名聲,往日里最愛給趙宛舒添堵,她們看不上她很久了。
剛才看她湊到蕭公子跟前一通噼里啪啦,她們還著急,生怕蕭公子信了她連篇鬼話。
沒想到對方絲毫不信,還給趙宛舒出頭,頓時她們就格外暢快,此刻圍著張氏就是一通怒噴。
蕭承煜雖然走得快,但后頭的動靜他卻是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