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宛舒可不能開這個頭!
親戚怎么了?她就不愛找親戚干活,牽扯不清的!回頭都是照樣給工錢,結(jié)果他偷奸耍滑的,還不能說上兩句,不然就是給你干活,你還挑三揀四,明明是正常的雇傭關(guān)系,都弄成了親戚欠人情!
更何況,她可以一點都不想跟張氏那邊的親戚有牽扯!
“你,你這說的什么話?你這是想讓我給你打白工啊你!”那人不樂意了。
苗正陽冷聲道,“也沒求著你干!你瞧瞧你說的什么話,你這是來打工的嗎?你這是來當(dāng)祖宗的!慣的你!”
那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最后憤憤離去,“誰稀罕啊!”
苗正陽也不管,只看了眼其他村人道,“我今兒個也跟大家說個明白,阿宛前頭還給咱們村兒捐了銀子,那也是為了咱們村著想的好姑娘。”
“她念著咱們村,這回建房子也想給咱們村多找點活,給的也是真金白銀的。大家在外頭給東家干活也是干,在阿宛這也是干!”
“所以,大家也別仗著輩分什么的偷雞摸狗,阿宛臉性子好臉皮子薄,我可不能姑息。若是發(fā)現(xiàn)那樣兒的,這村里多的是找不到活干的,我第一個就饒不了,直接就裁了。”
這在家門口干活,一天還有十五個銅板,還能回家吃飯。
這去鎮(zhèn)上干苦力也就這個錢!而且還離家有點距離。
而且,這建房子少說也要個三四個月,這好好兒干,一趟下來也得一二兩銀子,省著點大半年的嚼用都來了,腦子有坑的才會想不開不干。
頓時,有了苗正陽的敲打,大家自然是高聲應(yīng)著,哪兒還有那不好的心思。
隨后,這些人直接就交給了吳忠明。
吳忠明帶來的都是會泥瓦工的,加上村里幾個會點手藝的,組合賣力氣搬磚挖的,磨合一兩天,也能配合得當(dāng)。
趙宛舒也很滿意,她剛要跟村長說話,就看到趙青桃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
“青桃姐,你怎么來了,我正想跟你說呢,二伯……”
趙青桃拉住了她,上氣不接下氣道,“阿宛,奶奶要來了,她說,她說要拿走你的房子……”
趙宛舒聞言,揚(yáng)了揚(yáng)眉,“哦?我們都分家了,這房子是我家自己買的,自己建的。豈是她要拿走就能拿走的!”
“不過,還是謝謝青桃姐特地來通知我。二伯怎么樣了?家里的藥還夠不夠用?”
自從上回送了一次藥后,趙宛舒也沒再去過了趙家。
一來她不喜歡跟趙家打交道,二來也是她有點受不了愚孝的趙二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