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還是趙宛舒的錯!
想到此,她就恨不得從趙宛舒身上撕下一塊肉來,突然,她想到當時趙宛舒話里的漏洞。
“那你后面不是還說你四叔有病?當時我可是聽得真真兒的,你休要抵賴!”
“對啊,我是說過。”趙宛舒頷首應道。
”但我只是說四叔的耳朵脆弱,需要多注意衛生清潔,不然以后會得慢性中耳炎。”
“可沒說那傷口會導致四叔耳聾!”
“哦,是了,我還是跟著村長來的,家里是想講道理也好,賠錢也好,讓村長來評評其中的道理。”
“只要他們說我錯了,我一個晚輩肯定二話不說的應的。不然,我先讓我三哥把村長和族老請來?”
張冬梅剛要說話,這回卻是趙李氏攔住了她,她冷著臉呵斥道,“大晚上的請什么請?都不要睡覺的啊!一點家事就鬧得滿村看火光,你們就高興是不是?”
趙二湖還躺在床上生死未仆,如果這時讓村長和族老來一趟,到時候老四推了老二下山,家里還不給治的事,豈不是鬧得全村都知道?
趙李氏是拎不清,但是趙有根特地警告過她了,今晚絕對不能鬧到村長跟前去,畢竟趙二湖還躺在床上生死未仆,若是鬧大了,很可能不但影響趙四江的名聲,更可能讓趙容濤都被人指指點點。
再加上,趙李氏還是顧忌心愛的四兒子和孫子,當然得攔著了。
難得沒有揪著這事兒撕擼!
“可是……”張冬梅不甘心。
“可是什么,這家里是我做主還是你做主?”趙李氏瞪她一眼。
張冬梅只能偃旗息鼓,不甘地覷著趙宛舒。
趙宛舒砸吧了下,還有些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