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沉指節微微用力,眉目深鎖,顯然并不相信。
冉彤苦笑,“不然呢?”
“還是你覺得,像他那樣被adaq之流環繞的人,會對你殘疾的妻子感興趣?”
冉彤自揭傷疤,讓徐斯沉意識到了這樣的懷疑有多荒唐。
可游艇上的事情讓他一再挫敗——
他花費百萬,折騰幾日,卻沒攀上adaq,更別說慈穆醫院的業務了。
更讓他難受的,是冉彤疏離的眼神,雖然禮貌周到,卻……少了什么東西。
缺了什么呢?
對了,缺少了對自己的在乎!
昨晚,他陪“adaq”熱舞,為她豪擲千金,冉彤卻不急不躁,寵辱不驚。
他喜歡她寵辱不驚的樣子,但不能是對自己。
雖然是在拓展業務,可冉彤的表現沒有一絲妻子的“醋意”。
從國外回來后,他就覺得妻子變了,可又說不出哪里變了。
再加上穆云初過分的關心,在徐斯沉體內鎖入了一股無名妒火。
這股妒火游走五臟六腑之間,讓他抓狂。
他又問:“昨晚到底怎么回事?你說是被歹人隨機傷害?那為什么穆云初會恰好趕去救你?”
冉彤冷笑——
“我也想知道,我被歹人抓走時,明明是給自己丈夫打去的電話,為什么他沒有接?沒有出現!他當時在誰身邊?在做什么呢?”
徐斯沉一聽,突然松開手,抱住了冉彤。
她在質問自己,她心里還有自己。
“以后不會了,下一次,我會第一時間出現。”
冉彤想翻白眼,這種事情,她可不想再碰上。
她輕輕推開這個有些窒息的懷抱,提醒:“這里不能停車,我們快回去吧。”
冉彤柔聲催促他回徐宅。
她全然不知,接下來的她,會有多后悔回到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