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菲娜將塞倫安的魅魔尾巴往被子里塞了塞。
“不,其實現在最大的問題不是尾巴。”
青年撇了撇頭,有些無奈的說道。
“嗯,難道你的身體還有哪些部位不舒服嗎?還是說異變的器官不只有尾巴?”
“你知道的,我的體內含有多種血脈,而每一項血脈則代表著一個身份,不同的身份等級不同,簡單點來說不同血脈身體的等級都是分開獨立計算的”
“所以?”
少女蹙眉感覺問題不對勁。
“所以經過今天這件事情一折騰,我感覺我的魅魔血脈要突破了”
“到時候我就要完全變成魅魔一段時間,完成突破后,才能正常的變回原樣。”
霎時間,房內寂靜無聲。
“少爺,我能裝作不認識你嗎?”
金發的少女突然一歪頭,露出淡泊又不失禮貌的笑容。
“當然不能!這種時候你忍心丟下我一個人嗎?!”
青年激動的頭發都要炸起來了。
“不要逃避責任啊喂!你可是我的圣騎士!”
“有嗎?”
“蛙趣!你這女人好無情,翻臉不認人,那天晚上的小樹林里是哪個人半跪在我面前,親吻我的手背,發誓向我獻上忠誠的?”
塞倫安直接發動“大荒囚天指”,對塞拉菲娜這一極不負責任的行為進行強烈譴責。
“那種事情我當然沒有忘,可我發誓獻上忠誠的是洛蓓莉婭小姐,并不是一位叫安德烈的神父哦~”
“這種時候就不要開魯迅不是周樹人樣式的玩笑了!”
“啊嘞,少爺怎么又在胡言亂語一些我根本聽不懂的話了?”
塞倫安感覺自已的肺都要氣炸了,自已這收的修女完全是人間之屑,一點也沒有艾米麗妹妹的懂事可愛!
塞拉菲娜也當然不是真的不管了,自從她向那位藍發的少女宣誓效忠的那一刻,她的人生命運便永遠不會有任何一條是拋棄殿下,獨自逃跑的。
“少爺,關于突破的時間,你能夠大概估計嗎?”
“突破的時間當然是越早越好,我現在都覺得自已體內的每一根血管都脹痛無比,如果盡力拖延的話,最遲最遲能夠拖到今天晚上。”
魅魔血脈不像是其他血脈,里面暗藏著一股原始的野性,而這股野性先前被圣女血脈死死鎮壓,可今天不知哪來的欲望之火徹底點燃了這份野性,導致自已一時之間竟連切換成圣女狀態都辦不到,只能勉強的引導幾種血脈短暫的抗衡。
魅魔血脈現在就像是一個壓力爆表的高壓鍋,如果再不放氣,后果什么的完全無法控制。
“晚上嗎?那還有時間準備,等會兒我會盡量在屋子的附近多布置幾個結界,若夜幕降臨,你實在控制不住,我們也就只能在教堂里,幫你度過身為魅魔的突破之夜了。”
塞拉菲娜的這番話說的很無奈,塞倫安自然也聽得出來,畢竟,這個世界上哪有正常魔族專門跑教堂突破的?
這種行為在神職人員的眼中無異于跑頭上拉屎的頂級羞辱和挑釁,是會被神父高舉著十字架追著攆,誓要火刑送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