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白錦覺得許盡歡在挑戰她,看準她會反悔。
可她兩世為人,最是爭強好勝,昨天才輸給他,難道今天又要輸?
不行!
我今天就要挑戰我自己的軟肋!
她抬起雪白鵝頸,像只高傲的白天鵝:“你不敢?”
嘿,我這暴脾氣。
許盡歡二話不說蹲下身子,修長潔白的手掌頓時撫上如滑脂般的肌膚。
薛白錦臉紅如血,緊咬下唇,足弓驟然緊繃。
有那么一瞬間,她很想逃離。
可輸了第一次,她不能輸第二次!
攥住輪椅扶手的小手骨節泛白,小腦袋撇至窗外,感受手掌給自己帶來的奇妙觸感……
……
完了~
我全完了~
唐晚菲大腦一片空白,目光呆滯。
生理性死亡沒做到,社會性死亡達標了。
她剛才陷入了似睡非睡的狀態,能準確判斷許盡歡并沒有觸碰自己的身子。
可她不確定,許盡歡到底有沒有看到自己爆衣!
唐晚菲絕望扒拉起身,大團兒晃晃蕩蕩,戴上金絲眼鏡似乎在找什么東西。
突然間,她看到了一些黑色的細碎布料灑落在每一處角落。
唐晚菲背靠在墻上,萬念俱灰,雙眸完全失去了神采。
“哎呀~你在做什么~”
“我捏一下~”
“哪有你這么捏的,疼~”
診室外的交談喚醒了唐晚菲,她立刻認出這是外甥女與許先生的聲音。
她猛然驚醒。
白錦這語氣怎么回事???
似嗔非嗔,似怒非怒,就像是一對小情人在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