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你,我肯定能東山再起。”
“我會對你好的。”
裴思航說著,就要上手將我撲倒。
而我沒哭著喊救命,只是一腳踢在了他的下體,輕聲開口:“你憑什么覺得,我會放棄上市公司的總裁,選擇你。”
說著,謝清昀的車從地下車庫開了出來,停在了我身前。
“老婆,這是誰?”
我看著捂著下體痛的說不出話的裴思航,搖了搖頭。
“沒什么,一個乞丐。”
然后上了車,看著后視鏡追著車的裴思航身影越來越渺小。
同年冬天,裴思航被發現凍死在了橋洞下。
我在那之后,再次去了寺廟。
寺廟主持見到我后,說了一段話。
“一切因果都已結束,施主,該放下過去了。”
或許,大師是知道些什么的。
于是我哽咽著問大師。
“為什么我重生一次,依然救不下我的孩子。”
大師搖了搖頭,本不想開口。
可看到我這樣執拗的盯著他,還是無奈嘆了口氣。
“那個孩子用了一次投胎的機會,換你重生。”
“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在這個時候出生的。”
我聽完,淚如雨下。
虔誠地在佛像前磕了三個頭。
我想,我一定還會與我的孩子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