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聽眠有些詫異:“這么快?”
她不過吩咐下去兩日,就得到他們找到李茱萸親生母親的消息。
“不會是什么人冒充的吧?”沈聽眠再三確定。
春曉道:“應當不是。”
“她知道李副將的名字和身邊人,我也找了不少他們當年的鄰居,樣貌是對得上的,最主要的是牌性未變?”
“嗯?”沈聽眠疑惑。
認人關牌性什么事?
春曉讓人把吃桌上零嘴的魏念安送到她房中,又讓趙武退遠些,才道:
“小姐你可能不知道,李茱萸其實也是個可憐人。”
春曉本來是感慨一下,感受到小姐突然冷下來的目光,立即步入正題:
“當年莊若蘅生下李茱萸之后,便嫌棄李副將家貧如洗,逃到蘇州去了,被一個商人看中,做了個貴妾。”
“你不是疑惑我們的人為何那么快找到她嗎?正是因為那商人得罪了貴人,被當?shù)氐墓賳T隨意安了個罪名抄家,她聽說李茱萸成了侯府小姐后,自己找上了我們。”
沈聽眠放下手中的糕點:“自己找上你們?”
春曉點了點頭:“沒錯。我得知時也奇怪,剛才叫人去打聽了才確實那就是莊若蘅。”
沈聽眠:“好,那明日接進府吧。”
忽然想起朱嬤嬤對她說起的話,頓了一下,她又道:
“我記得父親說過,李母出生農戶,當時能嫁給李副將已經(jīng)是高攀,你去調查一下她為何瞧不上李副將,為何生下孩子就逃離京城。”
她總覺得蹊蹺。
一個農戶女,嫁給一個將軍,有什么不滿足的?
按春曉所說的那樣,莊若蘅也不像是有真愛的樣子,倒更像是個嫌貧愛富之人。
春曉也覺得古怪:“是,我等會去安排。”
她似忽然想起來什么:“小姐,你身邊的貼身丫鬟太少了,是不是要挑幾個丫鬟到身邊來?”
沈聽眠這幾天也在考慮這事,她雖不似京中貴女那般要四個貼身丫鬟,但一個也太少了。
不過她確實相中了一個。
她道:
“把魏彧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