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鳶也震驚道,“開車的又不是我,為什么要追究我的責任。再說了,二哥送的那輛車,你們不是已經(jīng)過戶給宋伊念了嗎?怎么又成我的了?”
宋知簡耐心告罄,額上青筋暴起,提高音量,“你還沒有聽明白嗎?”
宋鳶也心里發(fā)出一聲冷笑。
宋知簡為了讓她替宋伊念頂罪,竟然把理由說得如此冠冕堂皇。
她怔了一下,心沉墜得像是灌滿了冷鉛。瞇了瞇眸,眼神迷茫,“我不明白。”
宋知簡的臉漲得通紅,眼珠子瞪得溜圓,眉頭緊擰,連頭發(fā)都顫抖了起來,“真不知道,你這樣的智商怎么能考全省第一。”
宋鳶也臉色陡變,目光犀利而冷冽,“你這么質(zhì)疑我的高考成績,要不學(xué)宋伊念去考試院舉報我。”
宋知簡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抬手指著她罵,“宋鳶也,你別逼我教訓(xùn)動手打你。”
宋鳶也怒極反笑,“我已經(jīng)不是宋家人了,警察來了,只會判你故意傷害我。”
“你……”宋知簡氣得差點背過氣去。
宋鳶也看向宋晉淵,眉目清冷,“要沒有其他的事,我先走了。”
宋知簡揚聲厲喝,“你要不答應(yīng)去警局自首,休想離開半步。”
宋父陰沉著臉,沒有說話。
宋鳶也淡淡輕笑,“你忘了。我跟賀教授約定好了,再過半小時,他若聯(lián)系不到我就立馬報警。”
重活一世,她明白有時候人是需要借助一些外力來保護自己的。
不論賀庭硯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在離開宋家之前,他就是她的“護身符”。
聞言,宋父眉心狠狠一沉,對著宋知簡呵斥,“怎么回事?”
宋知簡雙肩劇烈起伏,咬了一下后牙槽,“賀庭硯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會在意她。”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宋鳶也說完,走到沙發(fā)前坐了下去。
宋知簡見她神情自若,心里莫名發(fā)慌。雙手叉腰,來回走了幾下,停步,焦急道。“爸,時間真的來不及了。她再不去自首,念念就要被帶走了。”
宋鳶也神情自若,一點都不著急。
宋父目光沉了沉,問宋鳶也,“只要你去自首,想要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
宋知簡急忙開口,“你快說,想要什么?”
宋鳶也淡淡輕笑,“我要公開那份真正的親子鑒定報告。”
“你!”宋知簡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