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父再次用力拍了一下桌子,聲音震耳欲聾,“你們都給我閉嘴?!?/p>
宋父胸口劇烈起伏,眼里閃過一絲狠厲,聲音嘶啞,“說。你想要什么?”
“爸爸?”宋知簡沒想到他竟然會“妥協(xié)”,頓時愣住。
周天民完全屏住了呼吸,只當(dāng)自己是個透明人。
作為宋家的家庭醫(yī)生,可以說是看著宋鳶也長大的。以往,她個性是有些張揚,但對待家人從不會像今天這樣強硬。
究其緣由,都是因為宋家人對她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太大。
“好?!彼硒S也淡淡開口,銳利的眸子直視宋父,“我要馬上遷戶口。還有,把我的名字從宋家族譜中消除?!?/p>
現(xiàn)在的她,不想和宋家有一絲一毫的聯(lián)系。
遷了戶口,族譜除名。
她和宋家徹底決裂。
以后,他們就是陌生人。
宋知簡瞳仁瑟縮,心上像有鉛珠滾過,又冷又硬。
他看著宋父,眼圈猩紅。
宋父眼里仿佛能噴出火焰,手指微微顫抖,“全依你。”
“爸……”宋知簡身體猛地一顫,眼中露出一絲不可置信來,“我們養(yǎng)了她這么多年……”
“閉嘴!”宋父怒喝。
宋知簡氣得轉(zhuǎn)過身去,雙手叉腰,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宋鳶也朝周天民伸手,“周醫(yī)生,采血?!?/p>
清冷的語氣,透著不容置喙的強勢。
周天民無聲點了點頭。
半小時后,采血完成。
宋鳶也起身離開了書房。
宋父見她態(tài)度如此傲慢,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宋鳶也下樓,宋伊念正好上來。
“姐姐。”
宋鳶也瞥了她一眼,沒什么好臉色。
宋伊念快走幾步,攔住宋鳶也的去路,“姐姐,我想和你談一談?!?/p>
宋鳶也比她高了一個臺階,居高臨下,“我們之間沒什么好談的?!?/p>
宋伊念盯著她,淺淺勾唇,眼中浮出一抹薄笑,“姐姐,是你指使紀(jì)明明給考試院打電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