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彥能說什么,他已經完全崩潰了。
管瑩瑩怎么回事?她怎么抄別人的詩詞?
對了,林孟州的書早就刊印發行,估計管瑩瑩也買了一本。
蠢婦!
害人精!
他嚇得使勁求饒:“陛下恕罪,微臣知錯了,這些詩……臣,臣……”
有苦難言。
“顧世子欺世盜名,實在可惡,由禮部五品員外郎降為從七品,罰俸三年,逐出宮去。”
“顧嬌嬌言行無狀,謊話連篇,逐出宮去,永世不得踏入皇宮一步。”
顧嬌嬌再無緣皇家。
上一世牡丹會,她被指婚太子側妃,太子登基,她榮升妃位,身著黃袍,頭戴鳳冠,榮光無限地回到侯府。
召見謝昭昭近前,說她跪得不夠標準,罰她在冰天雪地里跪滿五個時辰。
那一次謝昭昭雙膝留下關節疼痛的毛病,直到死前,雙膝都無法站直。
這一世,顧嬌嬌沒有機會耍那樣的威風了。
謝湘湘待在位子上,腦袋里一片空白。
“怎么會這樣?他不是詩詞天下無人能及嗎?怎么會去抄襲人家的作品?”謝婷婷小聲嘀咕。
不止是謝婷婷嘀咕,在場的知道謝府和侯府結親的,都眼睛脧尋謝家人。
許氏的臉色難看至極,她是里子面子都丟光了。
謝昭昭一直禮儀極好,誰也看不出此事對她有什么影響。
她只是看了一眼若無其事的林孟州,這個人和東欽什么關係?
安排得如此滴水不漏,又把證據準備得如此齊全,專打顧承彥七寸,叫他無可翻身。怎么只是個九品小主事?
她這邊在暗自思忖,便聽到惠帝淡淡地說:“聽聞有個學子叫凌汛,詩作得不錯,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