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的錢,是讓她去制造麻煩,是讓陸津州分心,好讓他在接下來的對抗演習中,占得先機。
他魏徹要贏,但要贏得光明正大。
他從沒想過,孟婷婷會蠢到用剪刀和機油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這簡直是在侮辱他的格調。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局,竟然被陸津州那個新婚妻子,給破了。
不止破了,還設了個反局,把孟婷婷和那個叫李二牛的工人,抓了個現(xiàn)行。
姜窈……
魏徹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那個女人的資料。
明艷,漂亮,還有一顆,七竅玲瓏心。
陸津州那個不解風情的木頭,竟然能娶到這么一個有趣的女人。
真是走了狗屎運。
魏徹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他跟陸津州斗了十幾年,從軍校的沙盤推演,到部隊的實戰(zhàn)演習,他太了解陸津州了。那家伙就像一臺精密到冷酷的戰(zhàn)爭機器,強大,但刻板,所有的行為都在預料之內。
可這個姜窈,是個變數(shù)。
一個能讓陸津州那臺機器,出現(xiàn)程序錯亂的變數(shù)。
魏徹非但不惱,反而覺得更有意思了。
他想看看,這個能讓陸津州另眼相看,能把他精心設計的局給破掉的女人,到底還有多少本事。
陸津州,我們的游戲,現(xiàn)在才剛剛開始。
……
陸津州雖然暫時聽從了姜窈的建議,沒有立刻對魏徹動手,但他心里的那根刺,卻并沒有拔掉。
他知道,這件事,絕對不會就這么算了。
魏徹的野心,他很清楚。
于是,他開始更加頻繁地往家里跑。
美其名曰,履行協(xié)議,維持家庭顏面。
實則,是想時時刻刻守在姜窈身邊,生怕她再出什么意外。
姜窈看著這個突然變得“黏人”的男人,心里跟明鏡似的,也不拆穿他。
只是,被他那雙深邃的瑞鳳眼一天到晚盯著,她也覺得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