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周淮宴后知后覺地捂著后腦,卻抹了一手的血。
宋清歌什么時候膽子這么大了?敢當(dāng)著他的面喊別人老公,還敢拿石頭砸他?
周淮宴陰沉著臉,猛地起身,可轉(zhuǎn)頭一看,哪兒還有宋清歌的影子。
站在他身后的,是一個微隆肚子的漂亮女人,手中抓著尖銳的石頭,正滿臉驚恐地看著他。
極為陌生的臉。
女人握著手機,恐懼地看著周淮宴,聲音顫抖,“我我已經(jīng)報警了,你不要再打我老公了”
周淮宴臉色陰沉,“宋清歌呢?你們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敢?guī)腥嘶貋磉^夜,不敢出來見我?”
女人快被他嚇哭了,“我我不認識什么宋清歌”
這時,地上的男人悄悄地爬了起來,抓起地上的棍子,就猛地敲暈了周淮宴,一瘸一拐地走向了妻子。
“媽的!哪來的瘋子?老子的臉都破相了!”
“老婆,你沒嚇著吧?”
男人掛了彩,卻仍舊不忘安撫妻子的情緒。
周淮宴再醒來時,手上銬著手銬,頭上纏著紗布,躺在醫(yī)院急診的大床上。
而他身邊坐著兩個警察,那對夫婦則坐在床對面,看他的眼神皆是不善。
“醒了?說說吧,為什么私闖民宅?為什么打人?”
警察拿出錄音筆,緊緊地盯著他,開始盤問。
周淮宴才后知后覺,自己打錯人了。這對夫妻是別墅的新業(yè)主,而他無意中將這男人當(dāng)成了宋清歌的姘頭。
宋清歌,將他送給她的別墅賣了出去,逃之夭夭。
周淮宴心底有些煩悶,面無表情道:“我以為我妻子住在那里,打錯人了,需要賠償多少,我都可以配合?!?/p>
男人頭上還裹著紗布,聞言冷哼一聲,“就你這種人,還能討得著老婆?恐怕是你糾纏人家姑娘吧?就你這臭脾氣,怪不得人家姑娘低價出了房子,巴不得逃得遠遠的?!?/p>
他老婆似乎怕惹事,拽著他的衣服,讓他別亂說了。
剎那,周淮宴猛地抬頭,眼神陰鷙地盯著他,“她什么時候把房子賣了的?”
男人嗤笑一聲,“我怎么知道?”
說著,他又看向警察,“警察同志,我和我老婆昨天才搬進來,結(jié)果平白無故受了一頓打,我老婆還懷著孩子,萬一嚇出個好歹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