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宋清歌沒跟著過來,陸邵明忍不住調侃道:“咦,你家那個小金絲雀沒過來?”
小金絲雀,指的就是宋清歌。
周淮宴眉頭一蹙,語氣不悅,“提她做什么?”
聞言,秦鶴年推開身邊的女人,望了過來,調笑道:“阿宴,我聽說南竹姐回來了,你倆準備什么時候結婚?到時候我們秦家可要隨個最大的份子。”
提起蘇南竹,周淮宴眉眼柔軟,嘴邊帶著溫柔的笑意,“婚禮已經在籌備了,日子還得看看。”
話音剛落,不知是誰先開了口。
“嘖,我就說嘛,宋清歌那個孤女,能跟在宴哥身邊,不過是圖一樂,怎么可能山雞變鳳凰?”
“就是就是,宋清歌就一舔狗,怎么可能比得上南竹姐?跟了咱宴哥五年,宴哥碰都沒碰過她,她也好意思追著宴哥跑!”
秦鶴年挑眉,玩味一笑,“說起宋清歌,我倒是想起來了,昨天去北城出差,我好像看見她坐在別的男人車里,阿宴,這事你知道不?”
周淮宴嘴上的笑,瞬間僵滯。
話音剛落,就有人追問。
“不是吧?宋清歌這女人,被宴哥甩了就又去找金主了?她不是只愛追著宴哥跑么?”
“嘖,誰知道呢,說不定見上位無望,就被老男人包養了,她還是有些姿色的,只可惜遇上我們宴哥。”
說到最后,漸漸有人開起了黃色笑話。
角落里,周淮宴面色陰沉,渾身散發著陰寒的氣息,抓起酒杯就狠狠地往桌上砸,語氣陰冷,“都給老子閉嘴!”
“誰再敢提一句宋清歌,老子跟他沒完!”
瞬間,包間里鴉雀無聲。
其他人面面相覷,不明白周淮宴這是怎么了。
周淮宴陰沉著臉,披上西裝就摔門而去。
陸邵明納悶,“鶴年,阿宴又抽哪門子的風?”
秦鶴年挑了挑眉,玩味一笑,端起酒杯,將紅酒一飲而盡,才慢悠悠地道:“誰知道呢。”
“來來來,繼續喝啊,今日不醉不歸!”
地下車庫。
周淮宴臉色陰沉,連著打了幾十個電話,宋清歌那邊仍舊無人接聽。
他這才反應過來,宋清歌不僅拉黑了他的電話,甚至連他的微信也拉進了黑名單。
剛跟他分手,就跑去北城給人當情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