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話,都不算數。”
她頭埋進他肩窩,又氣又惱。
懊悔自己也太不爭氣,一到這種事,就被生理本能驅使。
反觀周淮序,他是天生高位者,即使在這種事上,也掌控著一切主導權,最激烈的時候,他眼底即使有欲色,最深處的底色仍是平靜清明,不帶任何多余情感。
心栽在這種男人身上,只有死路一條。
周淮序要抱著她去洗澡時,沈昭推開人,“我自己洗。”
他淡睨她,點了點頭。
浴室響起淅淅瀝瀝的水聲,霧氣騰升里,沈昭擦著身子,努力平復著左胸口不該悸動的心。
浴室外,周淮序長腿交疊坐在沙發(fā),散開的襯衣下,還殘留著被撓得挺兇的紅痕。
沈昭從浴室出來時,門鈴突然響起。
她身子一僵,看向周淮序。
后者起身走到門口,掃了眼可視屏幕。
是周凜。
周淮序撩眼皮看向沈昭,她視線從可視屏幕上移開,落在他臉上,帶著懇求。
“去書房,別出來。”
周淮序淡聲。
沈昭雖然意外他今天竟然如此好說話,但礙于情況緊急,沒多想,立刻轉身往書房走去。
周淮序云府這套房子,可比沈昭那小公寓大太多,書房離玄關很遠,完全不用擔心會被發(fā)現。
見沈昭進了書房,周淮序打開玄關門。
周凜站在門外,手抄在褲兜,西裝散漫,唇角輕挑勾起,“哥。”
周淮序側身,放人進屋,漫不經心道:“有事?”
“我剛回來,看到這個點你家燈還亮著,就順便來問問,你跟吳家那位是什么情況,總不能真要結婚了吧?”
周凜的話,在看垃圾筒里用過的安全t時卡在嗓子眼,習慣性細數了下,有三個。
他下意識掃了眼里屋,驚訝:“你帶吳靈回云府了?”
周淮序:“不是她。”
周凜怔了好半晌,才說:“該不會還是你之前睡的那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