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地上的譚雅心中有些忐忑,其實那天晚上她就是單純的和傅寒濤睡了一覺,其他的什么都沒有做。
不過這事情根本就無法解釋,都在一個房間里面孤男寡女的過了一夜。除非是房間內有攝像頭,不然根本就解釋不清楚。
傅母的臉僵住,看向傅寒濤的眼神帶著最后一絲僥幸。可兒子那緊張的發顫的樣子,已經說明了一切。
真要是如這群小妹所說,報警豈不是自投羅網?
就算家里有關系,當著這么多圍觀者的面,這事也難善了。
她狠狠剜了傅寒濤一眼,怎么就跟這種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報警啊,趕緊滴。我們等著呢,別以為你們有錢就了不起,有錢就可以把人家姑娘灌醉了瞎搞嗎?”一個精神小伙向前一步,咄咄逼人。
賭的就是他們不敢報警。
“大家快來看啊,這傅寒濤一家仗著有錢,隨便欺負人啊。趁著人家姑娘喝醉酒猥褻人家,還不想負責,麻煩大家幫忙報警,我們等著呢。”
“趕緊報警啊,我們等著呢。”
一群精神小伙扯開嗓門喊,就是要所有人都聽到。
圍觀的人開始議論起來,對著傅寒濤母子指指點點。
“做得是有點過分了,把人家小姑娘灌醉了瞎搞,這嚴格算起來應該算是迷j了。”
人群里的李衍適時喊了一嗓子:“就是!死渣男,仗著家里有錢就欺負人?真當人家好欺負啊?”
議論聲更大了。傅母的臉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傅寒濤不過是個剛高中畢業的毛頭小子,哪見過這陣仗,又羞又惱,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
見目的達到,李衍對趙正忠說:“走了,再看下去也沒意思。”
趙正忠意猶未盡:“不再等等?看看他們怎么收場?”
李衍搖搖頭:“有什么可看的。”
“老李,老實說,這事是不是你指使的?”趙正忠突然想起,那天晚上李衍把南哥叫到角落嘀咕了半天。
“嗯,是我。”李衍坦然承認,“傅寒濤出一萬塊讓他們教訓我,我就出一萬塊讓他們給傅寒濤上一課。來而不往非禮也。”
趙正忠打了個寒顫:“老李,你可真夠損的。這比揍他一頓還惡心。”
李衍擺擺手,故作高深:“我們是文明人,打打殺殺不是我們該做的。江湖講究的是人情世故,懂嗎?”
“裝逼。”趙正忠精準總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