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了,畢竟眼前的男人還沒有過敗訴的案子。
我對他露出個諷刺的笑,
他也了然,“這些證據已經沒用了,不如就銷去吧?!?/p>
我端坐在桌上定了定,我沒想過我曾經深愛過的男人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銷毀證據嗎?京圈里也就只有像陳律師這種金牌律師有權勢做的出來了。”
我這話里有話,畢竟在證據齊全的條件下都能敗下陣來,可見陳澤宇動了多少勢力。
他聽著我說的話,眉頭皺成一團,
而我不想理會,只顧著收拾好手中的證據,
“這一次,為了你的酥酥不怕丟了飯碗?”
想到這,我內心不由得一酸,像是吃了沒熟的李子,那種感覺還真是酸到牙根里去了。
“她是個貧困生,我也是看她可憐,要是是你,我也同樣會這么做的?!?/p>
他摘下腕上的手表,伸手來牽我,卻被我躲開了,
“我爸才沒那么下三濫?!?/p>
陳澤宇看著我,臉色煞白。
我將手里的證據鎖在我家里的柜子里,我已經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姐姐了,但還是想到醫院看看她。
姐姐在這之前明明是個膚白貌美一米七幾的模特,自信且張揚,
可只從這件事過后,她就被公司找了借口說是影響風氣辭退了,她也變得郁郁寡歡,
受害者被抵制進了醫院,而施暴者依舊逍遙法外。
我真的很想問問陳澤宇當初當律師的初心是什么,
每每想到這些,我的心里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一般難受,
我抬頭望去,原來不知不覺中自己已經走來醫院了。
我到一旁買了水果,腦海里想著待會該如何安撫好姐姐的情緒,
剛走近病房,就看見了兩個不速之客,是那天侵犯姐姐的老人,
我氣地跑上跟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