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夫人臉色陡然一變,嘴角顫抖,“這關鳶也什么事?”
宋知簡卓然而立的身子猛然一顫,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實在是難以啟齒。
宋鳶也不想宋老夫人擔心,深吸一口氣,慢慢起身,“我跟你過去。”
宋知簡緊擰的眉頭稍稍松了松,“走。”
宋鳶也對著宋老夫人挽唇淺笑,“奶奶,別擔心,我很快回來。”
宋老夫人心里隱隱猜到了什么,無聲點了點頭。
王媽看著宋鳶也離開,憂心忡忡,“老太太,大小姐好不容易安靜幾天,這又是怎么了?”
宋老夫人眸光沉了沉,“讓青央過來。”
“是。”
王媽給青央打完電話,又給宋老夫人沏了一杯參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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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簡推開書房門,朝里說了一句,“爸,鳶也來了。”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很濃的煙草味,隱約還夾雜著一絲絲焦油的氣息。
宋鳶也不由皺眉。
“進來。”宋父聲音沙啞,像是煙熏過一樣。
宋知簡胸口起伏了下,扭頭對著宋鳶也開口,“走。”
宋鳶也暗暗汲氣,挺直脊背走到書桌前。
桌上的煙灰缸,堆滿了煙蒂。
宋父仿佛被一層厚重的煙霧織成的帷幕緊緊包裹著。
宋鳶也心里閃過一絲冷冽,蹙著眉,“你叫我過來,有什么事?”
直來直往,稱呼都沒有。
宋父那張陰沉的臉,快要滴出墨來。
這個時候,他顧不上教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