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里原來有20支玻璃管,這才過了兩個星期,竟然就只剩下了一半。
在這短短的14天里,他在不知不覺中已經用掉了10支提取液,算下來用的頻率高的時候幾乎一天一支,像是有什么神秘力量在他體內進行著驅使,而他自己對于身體這般反常的反應居然絲毫沒發現。
提取液的濃度不低,按理來說20支他這三個月內應該都用不完才對,怎么這么高濃度的信息素也無法撫平他的難受不安。
凌然一邊覺得訝異,一邊又感覺到那股難以言喻的空虛正在彌漫上來,他呼吸有點急促,對于信息素的渴望在一瞬間便能達到頂峰。
已經顧不了更多了,他抓起來一支提取液,指尖有些顫抖,將針頭對準了自己的手背,正準備扎進去,卻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動作猛然間頓住。
&連提取液的針頭都已經提前考慮到了,是用的最細最小的針管,扎在皮膚上不會特別疼,頂多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似的。
凌然抬起另一只手,將自己頸后的阻隔貼費盡力氣揭了下來。
不過是平常做起來最順手不過的事情,此刻做起來卻讓他眼角泛淚,眼角都被擠出了幾點淚花,要落不落的墜在眼尾。
他兩條腿有點使不上力氣,顫顫巍巍的走到床邊坐下后,舉著提取液,萬分艱難的摩挲到了自己的腺體處,針頭直接對準了腺體周圍的皮膚,然后用一種極其緩慢的速度輕輕推了進去。
疼痛的感覺倒不是很強烈,主要是一種酸麻和腫脹感。
那股龍舌蘭信息素液在強勁迅速的侵占進oga的體內,帶著摧枯拉朽的可怖力量,能將每一條細嫩的筋脈盡數撫平,甜膩的oga信息素絲絲縷縷從后頸微微腫脹的腺體中泄出來,被龍舌蘭拉扯著糾纏了會,慢慢隨著敞開的窗戶朝外散去了。
凌然晚上睡得極其安穩,像是被溫暖的懷抱一直緊緊摟住了似的,可早上醒來的時候,大床上只有他一個人,手機里也沒有任何來電或者回復。
秦誠月沒有跟凌然被分到同一個組里,兩人分別趕去了自己組的拍攝地。
凌然來到的是最大的英式皇家公園,趙欽在他身邊跟著,另外還有兩輛保鏢車停在公園不遠處,隨時觀察著這邊的動靜。
即使國內那群人的手伸不到倫敦來,但還是不敢掉以輕心。
今天的拍攝任務是在皇家公園找幾個來游玩的路人,詢問一下他們對于昨天在一條馬路之隔的新威街頭發生的未成年群體持械搶劫案的看法,那幾個未成年在搶劫未遂之后,隨機捅死了一位無辜路人,一共捅下去了59刀,但幾人卻因為均未到法定年齡而被判決了無罪釋放,此事一經報道便引起了社會公眾的強烈譴責和反對。
這條新聞是播的,播出稿件中凌然也參與撰寫了一部分,所以他對于這個案件較為熟悉,叫他來也是為了讓他在采訪視頻的最后,代表btc官方立場發表幾句總結性的觀點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