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走到了辦公桌后,將金絲眼鏡戴回英挺的鼻梁,給趙欽打了個電話,開始辦公。
坐在沙發上還傻傻捧著杯可可的凌然:“……”
嗚……
趙欽很快來到辦公室,走到凌然面前問道:“凌先生,要現在就回去嗎?”
凌然放下杯子,看了眼辦公桌后的人。
金絲鏡片閃著冷靜到近乎冷漠的光,底下一雙冷長的鳳眼矜貴又好看,深沉的望著自己的時候,總是會被注視到頭暈目眩。
但是現在他都準備要走了,還在沉穩的看文件,真的沒有要再挽留他的意思了。
凌然只能站起身,對著辦公桌的方向小聲說了句:“我先回去了。”
“嗯。”沒抬頭,只是淡淡應了聲。
凌然放下杯子,里面的熱可可都沒喝完,便跟著趙欽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等到辦公室的門重新合上,靜謐的空氣中乍然少了那份甜蜜的香味,江之嶼的眸色才冷厲下來。
他拿出根煙,點燃,指尖夾著在唇邊咬了下,煙霧在眼鏡片下繚繞。
他沒有煙癮,無聊,或者覺得情緒難以平復的時候會吸一支。
低頭看了眼桌下,恐怕一時半會都平復不下來了,冷白的手背青筋赫然暴起,也只能無奈地揉捏兩下眉心。
剛才要是再不把人送走,今天晚上又什么都不用干了,光干他就行了。
小oga身體素質確實不太好,剛才摸著他身上的肉沒有幾兩似的,也難怪每次都哭得厲害,還總是容易暈,得再盡快親自帶他去醫院做檢查。
今晚叫他上來不是要上床,原意也只是想看看他,頂多親親嘴。
但是吻著吻著就開始剎不住,跟他說得那些話也都是美化過的內心想法。
把人禁錮在身下的時候,江之嶼確實不止一次想對他進行終身標記,易感期期間每次還能用盡最后一點理智帶套,已經算得上個圣人。
彼時的小oga已經軟成一灘爛泥,是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的。
予取予求,溫熱妥帖,就算孱弱的生殖腔被人蠻橫無理的闖入,也只會乖乖的任由闖入者將溫軟柔蜜的腔體攪爛。
煙在指尖燃盡,江之嶼把秘書叫了進來,讓她匯報了一下凌然小組工作進展情況。
秘書一五一十,把最近從寧新橋那里聽到的,還有她暗地里從江舟各方面打聽到的情況全都跟江之嶼復述了一遍。
“凌先生雖然進公司才短短幾個月的時間,但是作為小組長的能力和專業素養是有目共睹的,并且凌先生作為主播的那幾期欄目收視率都特別高,節目口碑也特別好,他的微博粉絲增長速度甚至比娛樂部的幾個藝人還要快,公司正準備要給凌先生再專門配備一個經紀人,來幫他對接各個平臺的運營事項。”